她轻笑，不喜欢别人这样叫她。

她正要反讽回去。

“你先回去，我有点事。”

李杨看了眼顾清影，带点暧昧的目光看向季凡，“我懂，我这就走，玩开心点啊！”

等那个男人走了，季凡扬起邪魅的一笑，看着顾清影说道：“你那部戏干脆不要演了，今晚跟着我，我让你演我下部戏的女二号。”

这男人，笑起来，就如同一个古堡中走出的王子优雅高贵，但是他这笑容让她觉得太刺眼了。

她盯着眼前人的眼睛，他的眼神，像是蛰伏在黑暗之中，让顾清影感觉到危机性。

顾清影眨眨眼：“潜规则？”

“算吧。”

顾清影一把推开他，甩手转身就走。

“没想到漂亮的男人也不是好东西！”

“你可要考虑清楚，是跟里面那些长得像猪一样的投资商，还是选我？”季凡扯出一笑，眯起眼睛，跟着又说了一句：“想不想知道慈善夜那天晚上，你跟的是谁？”

慈善夜，她这辈子只去过一次慈善夜。

顾清影的脑子哄得炸了。

只觉得自己手指冰凉，血液都回不到自己的心口。因为酒精浑身带着火热，但同时却感觉得到无比的寒冷。

想都没想，回头一把抓住他的西装，她看着他，眼睛半眯起来，里面腥红一片，带着水雾，如一层薄纱弥漫在里面，呼吸急促，红润的嘴巴张开：“你说什么？”

“大概六年前你被你妹妹下了药，后来你跟人睡了一夜不是吗？”

“你还知道什么？”那一夜，她被送到了一个房间，后来的事自己真的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