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都、刘辟二人策马而出,一左一右向霍羽杀来,霍羽跃马挺枪大喝一声“杀”,“当当”两声之后三人错马而过,原本刘辟挥刀从左往右劈去,龚都挥刀从上往下一招力劈华山,可谁曾想到霍羽枪身一抖两朵枪花分别刺中二人的刀刃,反而震的龚都此时虎口发麻,兵器差点脱手而出,转头看了看刘辟,那家伙的手也在不听的抖动,“看来今天遇到硬茬了“龚都心里想到,旋即心声一计对刘辟轻声说道:“你杀马,我杀人。”二人回转马头再次冲了过来,“雕虫小技,也敢出来献丑”霍羽嘴里不紧不慢的说着,手里的枪可一点都不慢,向着刘辟一刺、一扫的同时霍羽猛的俯身与马背平行躲过龚都一刀,右手猛然发力向后一拉枪尾正中龚都软肋,两声惨叫后刘辟、龚都二人均已落马。
“给我绑了,尔等谁敢一战?”霍羽立马而起又一次的装逼大声喝道。官军阵中冲出四人将刘辟、龚都捆绑拖走,彭脱正在犹豫出战还是不出战时,见黄巾军无回应的霍羽无奈耸耸肩:“这水平也敢造反,小爷回城饮酒去了。”言必调转马头举枪高喊:“汉军必胜”,一时间“汉军必胜”的声音彻响天际,黄巾军阵中鸦雀无声,此时的彭脱火冒三丈道:“给老子攻城。”
那些密密麻麻的黄色方阵,显得杂乱无章,黄巾军抬着简易的云梯向前推进着,这些攻城的黄巾军根本就算不上是合格的士兵,完全就是靠着一股子冲劲,连弓箭掩护都没有。城头上,刘宠笑着对骆俊说:“羽儿师从童渊,武艺了得,阵斩两将,俘获两将,挫其锐气,如今贼寇怒而攻城,当再挡其势。”
“有陈王殿下和霍督位坐镇,陈县无忧亦,哈哈哈”骆俊大笑道。
当黄巾军距城墙二百步时“弓箭手准备,放”刘宠一声令下,无数箭雨飞驰而下,顿时射到了一大片,转瞬间空缺之处又被弥补,武器不够人来填,一波接一波的冲向城墙。
“弩手准备,放”当贼寇离城墙只有一百步时,2000具大黄弩在刘宠的命令下一次齐射,那壮观程度叹为观止,这么进距离的弩箭威力身着皮甲也会被射穿,更别说什么甲都没有的黄巾军了,几次试探之后黄巾军始终无法靠近陈县城墙,只能缓缓而退。
“可恶!”在城外黄巾军阵后面的彭脱怒喝了一声,用力将手中的马鞭丢在了地上。“这陈县城怎会如此难打!”在彭脱身边的黄邵连忙上前抱拳说道:“将军,我军远道而来乃疲惫之师,不宜在攻城了。”彭脱心里也清楚这些由普通老百姓组成的jūn_duì打仗就靠一股气,现在士气已散已无力在攻城了,遂下令撤军,安营扎寨。
“义父,骆大人贼军已退,我看今日是不会攻城了,不过今晚我倒是给他们准备了一顿大餐,他们不正希望能饱餐一顿吗?”
“羽儿,莫不是典韦、张飞.........?”
“陈王殿下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回府再议。”
”哈哈哈,国相大人说得对回府再议,回府再议,哈哈哈...“
“义父与骆大人先行,羽,在去四门巡视一番”
望着二人离去后霍羽立刻投入到了巡视的状态,四处查看,清点兵器消耗,人员损失?黄巾军连弓箭都没用哪里来的人员损失,真要算的话,倒是有一个倒霉的弓手自己用力过猛上伤胳膊,此消息要是告知彭脱估计非得气的吐血三升不可。
吴氏听说今日霍羽威风八便面亲手煮了饭食犒赏,这些日子她的病情好转很多,虽然知道了霍羽不是亲生儿子,但他从未点破,霍羽自从认了义父后一直将吴氏当成自己的亲生母亲,没有半点懈怠,这不霍羽不回来害的刘宠也饿着肚子。夜幕降临霍羽才返回王府,发现众人在等他一人立刻上前赔罪,吴氏拉着霍羽的手说:”我儿不必如此,今日我儿威震贼军,为娘心里高兴啊。“
”夫人啊,羽儿已经回来了是不是可以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