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他的‘对不起’说出来后,她已经不想再听所谓解释了。因为再多的解释,都没有了她想听时候的意义。
“帝斯辰。”他的话未说完整,她突然张了张chún瓣,唤了他的名字:“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萌萌的父亲,也不是因为你的身份。而是因为你就是你,唯一的你。”
“我活了二十几年,唯有你,才会真心实意的为我着想,把我的一切当成你的事,珍惜我,宠着我。”
“可是帝斯辰,你怎么能这样欺骗我?你如果不愿意生孩子,你可以跟我讲的呀,你知道的,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有泪水一滴滴的滑落,连带着她再开口的语调都多了一抹哭腔:“帝斯辰,你将永远不会知道,你这么做,失去的是什么。”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失去的是什么——那是她的信任啊。
偏偏,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千言万语,最终只在他的心里化作了一句“知音,对不起”……
-
接下来的两天,帝斯辰为了不惹得宋知音的烦躁,也为了不让宋萌萌觉察到他们吵了架,便主动搬去了圣辉行宫住。
景轩看着自从有了宋知音,就没再外面过过夜的帝斯辰,打趣道:“怎么,和宋知音吵架了?”
帝斯辰心情很不好,景轩话音刚落,他便凌厉万分的扫过他的脸:“给你5秒钟,从我眼前消失。”
景轩不以为然:“哟,真吵架了?为了什么啊?说来听听,我帮你分析分析。”
他话音刚落,帝斯辰手里的钢笔便倏地一下飞了过去,险些划伤他的脸。
皱了皱眉,景轩直指着帝斯辰的脸:“帝斯辰,你丫来真的?”
帝斯辰从抽屉里拿了一把水果刀,在指尖把玩着:“下一次,就不是钢笔了。”
被威胁,景轩不愿屈服。但想到自己的‘盛世美颜’,他终究还是认了怂:“算你狠,我走就是了。”
景轩开门出去后,不过半分钟宁一舟就拿着文件夹走了进来。帝斯辰以为是景轩,那把刀倏地一下就飞了过去。
好在宁一舟身手了得,准确无误的避开了那刀,否则非得挂彩不可。
随着刀子掉落在地的声音传入耳畔,帝斯辰抬眸,朝门口看去。
当宁一舟的身影浮现眼底,他挑了挑眉:“怎么是你?”
宁一舟走到帝斯辰身前,边将文件夹递给他,边冷冷道:“你以为是谁?”
帝斯辰没作回应,自顾自的接了文件夹打开来看。当那清楚仔细的名册映入眼底,他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了一句话:“都有谁看过?”
宁一舟动了动chún:“你,我。”
帝斯辰眯起眉眼,周身布满浓郁的肃杀之气:“立即召开紧急会议。”
彼时,帝都郊区!vetter凑到封时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的脸上浮现了丝丝显而易见的笑意:“让他进来。”
vetter躬了躬身体退出客厅,没一会儿又折了回来,身后跟着陆长苼。
见到封时,陆长苼弯了弯chún:“封先生,好久不见。”
封时睨了一眼对面的沙发,示意陆长苼坐。
陆长苼会意,缓缓坐下身,才继续道:“封先生,您什么时候来的帝都,怎么也不通知我,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