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她,让他无法抗拒的臣服。
可现在的她,却……
大概是帝斯辰打量的目光太过赤果,宋知音相当的不自在。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上前一步,凑到帝斯辰跟前:“总统阁下,我爸爸是冤枉的,你能不能……”
帝斯辰纵然早就知道宋知音来找他是为了宋庭,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还是没来由的倍觉窝火。
想当初,他苦苦哀求她,让她留下孩子,留在他身边。可她呢?她走的要多决绝就多决绝。
就仿似是跟他帝斯辰沾边的东西,都肮脏不堪一般。
只是想着那些过往,帝斯辰的眉眼就微微眯起,开口的话更是完全脱离了他的理智范围:“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
宋知音被问得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面对帝斯辰,一时之间,呆怔在了那儿。
帝斯辰见她呆怔沉默着,丝毫没有作罢的打算,继续质问:“是故人的身份,还是一个帝国普通公民的身份?”
宋知音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她还是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她不说话,帝斯辰的眉眼眯得更狭长了些,开口的字句也尽是讽刺:“如果你找我是为了练习聋哑,那大可不必。你要知道,我的时间很昂贵。而你,负担不起……”
话落,帝斯辰看都不再看宋知音一眼,迈开修长的腿,就要离开阁楼。
宋知音见状,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直接伸出手拽住帝斯辰的手腕:“我求你,救救我爸爸。”
‘求你’这两个字,如同滚烫的油浇在帝斯辰早已经熊熊燃烧的怒火上,一发不可收拾。
他顿足,睨了一眼她握住的他的手腕:“求我?你拿什么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