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快点走吧,等下该迟到了。”
童书言一提醒,凤止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留下一句‘晚上见’,就风风火火的离开。
随着院子里传来一阵汽车驶离的声音,童书言才从沙发起身,缓步走到窗边,目光里满是迷惘的望着窗外的天空:“知音,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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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童书言戴着季言之送的戒指,和他忘情的一夜缠绵时,季言之以为他们之间的幸福就在眼前,伸手可碰。
直到第二天他一觉醒来,翻遍整个a市都没有半点她的踪迹他才后知后觉过来: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麻痹他。而她真正的目的,只有逃离他。
逃离两个字,让季言之没来由的觉得可笑。
可不就是可笑吗?
他们孩子都有了,他也上道的求了婚,许诺她一生一世。但她呢?她竟然不留只言片语,就那么丢下一双儿女跑了。
这一跑,就是两年多。
思绪到此,季言之没来由的攥紧了身侧的手掌心,目光在婚礼上形形色色的人身上流转:童书言,我不相信你最好朋友的婚礼你不来。等我抓到了,你就死定了。
可惜……人来人往,那么多张年轻的脸庞,唯独,没有他要找的那一张。
童书言,你可真狠,真绝啊。
你为了躲避我,竟然连最好朋友的婚礼都可以不参加了吗?
“爹地。”就在这时,一只小小的手拽了拽季言之的衣袖:“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你在想妈咪吗?”
季言之闻声,侧目一看,他的宝贝女儿正站在那儿。她眨巴着大大的眼睛,一脸无辜的望着他:“爹地……”
季言之没有承认,答非所问:“景歌,你怎么过来了?哥哥呢?”“他在和沉吟哥哥玩。”说完,顿了两秒小家伙又再次询问:“爹地,你刚刚是不是在想妈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