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离开的瞬间,梁思济生生停住脚步,回头问道:“柳姑娘,还有什么事情吗?”
“呵呵!看来梁老没有听明白我刚才的意思,我不介意帮您解释一下,想必大家都看到了,从刚才出事到梁老出现,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从这儿赶到梁老的府邸,坐马车恐怕也不止一刻钟吧?您怎么出现的这么及时?”
梁思济心跳咚的一下停止跳动,咯噔一下沉到谷底:“不过我刚好在附近办事,赶到的比较快罢了。”
“好,就算您的解释是对的,那么您来到之后,从头至尾都不听我们解释,一个劲儿说我们这里出了人命,要一命偿一命,您能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做到公平公正了吗?
我丝毫没有感觉到,从头至尾您都在咄咄逼人,怎么?现在事实证明没问题,您就想这么走了?那么对我的精神损失,名誉损失呢?”
“我看这一切都是您老在后面安排的吧,是不是看我们十里铺的施工队越来越受欢迎,你就看不下去了?因为威胁到了您的地位?思来想去,放眼碧溪镇,也就只有您有这样的动机。”
柳清溪一番分析让人们哗然,不会是真的吧?
“梁老看着不像这样的人啊!”
“可是柳姑娘说的也对啊,咱们刚才那么生气,不就是听了梁老的话以后吗?”人们都不是傻子,刚才被人蛊惑,现在回过头来一想,果然有问题。
那么最大的问题就是梁老此人了。
“你......你血口喷人!”
“呵呵,我是不是血口喷人您心里最清楚,我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就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们这儿是你故意搞破坏,是你派人破坏我们建筑的根基,从而导致倒塌,然后污蔑到我们身上,从而把我们赶回十里铺,我说的对吗?”
“对!”呃,梁思济猛咽口水,连忙转移话头:“对什么对?一切都是你的推测,我一个前辈犯得着跟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计较吗?”
“犯不犯得着当事人最清楚,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今天还要靠大家伙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不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柳姑娘说的对,我们来作证。”顿时,一大半人倒戈,站在柳清溪这边。
梁思济就是想走,也不可能走的了。
距离钱老板正在建造的房子二里的某条街上,一胖一瘦,一高一矮两个男人笑眯眯的看着手中的银子,放到口中猛然一咬,清晰的牙齿印出现在上面。
“嘿嘿嘿,货真价实的银子,这声音不错。”胖子道。
“可不是,梁思济和那个任强生可都是有钱人,给咱这么多不算什么。”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任强生和梁思济雇佣的人之中的领头人,得了银子正准备回去分呢,突然身后有人拍拍他们肩膀。
“谁啊?拍老子干.......”一个看着浑身肌肉,力量爆棚,比胖子高半头的男人站在他身后,猛然咽了咽口水:“干嘛?”
只是您要不要别这么结巴?很怂有木有?
来人正是柳家护院之首柳一,被柳清溪派来寻找这几个梁思济找来的枪手:“请你们跟我走一趟。”
“我们不......”话语就这么被卡进嗓子里,因为对方双臂一左一右,直接将他们拎起来,不带喘气儿的往回走。
“你是谁?你到底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