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狼狈为奸的女人第一次达成统一的展现,共同对付柳清溪。
而柳清溪压根不知道这些,只知道天气寒冷,柳清岩估摸着快要回来了,以后基本上要每周去两天学堂就行。
对于定亲的事情,没有长辈,可以啊,反正她完全可以自己做自己的主,不用经过任何人的同意,而她不知道的是,将来又会有人拿身份这个东西说事儿。
两日后
十里铺突然传出这么一个谣言,说柳清溪半夜私会男人。
吓?私会男人,这可是了不得的罪状,搞不好可是要浸猪笼的。
“哎呀,以前可真没看出来柳清溪是这样的人。”
“可不是嘛,都有人看到了,有鼻子有眼的,好像个子不高,天呐,这小姑娘才十四岁就这么放荡,将来可了得?”几个爱八卦的女人就爱讨论这些事情,特别是如此劲爆的消息。
突然闯进来一个女人,叉着腰怒吼道:“你们几个住嘴,能不能积点口德?这么谣传你们是自己看到了?还是抓奸在床了,凭什么毁人家小姑娘名声。”
女人泼辣无比,怒瞪着河边一边洗衣一边八卦的女人,恨不得将他们一个个推到河里淹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田寡妇,冬日比较闲,她趁着这个空档尽量上山寻找食物,今天没什么收获,倒是一回来就听到这些无稽之谈。
平日里因为没有男人而沉默寡言默默干活的她,第一次如此强势。
然而,刚刚八卦的女人不屑的翻了个白眼:“俺说田寡妇,那个贱人给你什么好处你这么帮她说话?哦哦哦!对了,你还在她手底下做工呢,可不是嘛,那可是你的衣食父母,不管对方做什么,你都觉得是对的。”
“再说了,我们又不是瞎传,要是没有我们怎么会乱说,可是有人亲眼看到过,时间地点都看到了,你们难道还想抵赖?是不是因为我们身份地位普通啊?专门欺负我们啊。”
“有胆子做就不要怕别人说。”
“你......”田寡妇气的浑身发抖,满腔的话哽在喉咙里,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们等着。”
等着把施工队的人叫来,让这些人认识认识他们的团结,现在敌众我寡,不适合正面迎战。
同一时间,杨家宅院
温氏第一时间就听说这个消息,气得她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阿南,你去查查,看消息从哪儿传出来的?”
她对柳清溪十分信任,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所以这些谣言纯属无稽之谈,然而,有些中立的人开始动摇,对柳清溪最后的归宿开始下注。
阿南刚刚离开,就有下人来报,说有一个妇女前来拜访,一定要见到温氏。
本来想拒绝不见,但是......
“算了,让她进来吧!”只见门外走来一个身材高挑瘦瘦的女人,鹳骨微微突出,一说话尖细的声音差不多能刺透大家的耳膜。
“哎呦温夫人,俺终于见到您了,见你一趟也不容易,俺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一个事情。”女人略微有些局促。
然而再想想自己的目的,她立刻鼓足勇气坚强起来:“俺听说.......”
原来就是村里谣传谣言之类的,温氏摇摇头,表示不在意:“我相信清溪这丫头的为人,这些肯定是别人污蔑她的,对,这就是污蔑。”
谁知通风报信的女人着急的不得了,她立刻站起来:“温夫人,您可不能忽略这些问题啊,那丫头本就诡计多端,不是个好的,您这样.......”
说到这里,女人脑瓜子咕噜咕噜只转圈,突然她笑嘿嘿道:“夫人,柳清溪那个贱丫头俺看您就别要了,俺家里有一个姑娘,十几岁的年纪,和杨举人正好合适,不仅懂礼节,更是漂亮,不知道比柳清溪好看多少,要不然?”
原来!温氏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个女人拉着自己不停的打探,原来这个才是真正的目的,怪不得呢?
呵呵!看着这个女人,也可以说是柳清溪的前二婶,温氏突然想笑,也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笑。
次日天蒙蒙亮,温氏的门就被某只迫不及待的敲开:“娘,你快点,我有事儿跟你说。”
温氏刚刚醒来,不明白自己那儿子今天抽什么风,这么早拍门,只以为发生什么大事儿,立刻起床,洗漱都来不及就这么踢啦着拖鞋跑出来:“到底怎么了?”
杨奕辰一夜没睡,居然一点都不困,整个人都是兴奋的状态:“娘,娘,咱们快点准备找人提亲,给清溪提亲。”
“啥?提亲?”大早上的说提亲,温氏脑子懵懵的,略微凌乱的头发以及脸上的迷茫,表示着她的惊讶。
“是啊,你快点准备东西。”杨奕辰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好吧,确实也是毛头小伙子,心焦的不得了。
终于,在杨奕辰语无伦次的叙述中,温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臭小子迫不及待了,不过这倒也是好事情。
“提亲需要的事情很多,娘来准备,只是你也知道,清溪的情况特殊,没有长辈,这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个独立门户的姑娘家,最好找一个长辈来见证比较好。”
说起来,温氏对柳清溪这姑娘喜欢,对儿子将来和她走到一起更是满含祝福,也不会因为另外一个女人抢走儿子的爱心里不舒服,从而各种反对。
这也是大多数婆媳关系不好的原因,她们都希望那个男人独属于自己。
然而温氏不这么认为,多一个女人爱自己的儿子何尝不可?陪伴儿子一辈子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相携一生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