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眼白上翻:“怎么可能有假,怎么?后悔了,后悔也没用,那是人家的,哈哈哈~~~”
嚣张的笑声在柳清枝心里眼里刺耳无比,仿佛一把利剑将她削的体无完肤,无处隐藏。
眼泪漱漱流下,在发黄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泪痕。
丫鬟走出房门,嘴骂一声晦气,快步离开,仿佛后面有瘟疫追随一样。
反正夫人交代的事情圆满完成,谁管后面那个女人啊,爱死就赶紧去死。
惶惶不可终日的悔恨日日夜夜折磨她的内心。
这个家的男主人自流产之后对她不闻不问,任由她要死要活,内心没有一丝一毫波动。
女人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个。
仿佛之前追求的一切都毫无疑义,即使再怎么打压,那个干干瘦瘦的小姑娘依旧大放异彩,柳清枝不得不承认,她输了。
柳清溪自然不知道这些人所知所想,也不会对此感兴趣。
她的身心都在如何快速的学习,如何将应老的知识转化成自己的力量。
归来之时,十里铺一派忙碌的景象。
自凌江省出发,一路走来,道路两旁一望无垠的田地黄橙橙一片,随着微风吹来,涌起金色波浪。
就像曼妙的小人,肆意飞扬,又像快乐的鸟儿,幸福的歌唱,歌唱丰收的喜悦,歌唱硕果累累的满足。
一路走来,到处都是顶着草帽,挎着背篓,走进那金黄色比人还高的田地之中,眨眼消失不见,耳边传来咔嚓咔嚓苞谷穗子被掰断的声音。
时不时爽朗笑声传来:“得亏今年是个丰收年啊。”
如若不然,刚遇地震,再面对贫瘠的收获,将是致命的打击。
在凌江省居住四五天,和应老朝夕相处,收获良多,但心里惦念着十里铺的秋收,还要安置皇上奖赏的百亩良田。
讲真,柳清溪一年多以来忙忙碌碌,但没有田地,即使有钱了也没买田地,因为管理起来着实麻烦。
加上只有小时候种过地,现在并不怎么了解,所以没有那种农民必须有田,有田才踏实的那种心理
这下子一百亩土地,有的麻烦了。
但总得算起来,免除税收的话,每年收入也不算少。
马车咯吱咯吱前行,咕噜咕噜声混合着农人收获的喜悦,绘织成美妙的乐曲,丰收的景象一望无际,让人心旷神怡。
终于,到达十里铺
人们背着背篓,拿着麻袋,赶着牛车,陆陆续续从一块块田地中钻出来,吆喝着,欢欣鼓舞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