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了口气,暖暖被严寒侵袭的双手,收回了目光。
或许经过这三年,他对韩雪的执念已经褪去大半,终于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韩雪躲在斜对面的胡同口,看着郑钧发动汽车扬长而去,便在心里对自己说,无论如何,这也算是有个交代了。
郑钧风尘仆仆的赶到看守所,等到日上三竿也不见赵明生出来。
他相信自己不会记错,因为这个日子他就写在自家墙上。就算记忆可能会出现偏差,但墙上字绝对做不了假。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找门卫一查,说叫赵明生的同志因为在里面有立功表现,已经提前三个月出去了。
郑钧愕然。
最后一根线也断了。
几天以后,在距离那个镇子两千多公里的沿海城市里,韩雪正挽着一个男人的手在街上闲逛。
男人问他,“你还专门跑回去看他?难不成是舍不得?”
韩雪咯咯直笑,“你是不是吃醋了?”
男人瞧瞧四周没人注意,在她翘臀上捏了一把,“看我回家不收拾你!”
到小区门口,碰上韩雪单位上的同事。
那同事神色略显古怪,笑着跟韩雪打招呼说,“小雪,又带老公出去玩啦?”
韩雪将脑袋倚在男人肩上,很甜蜜的点点头。
回家关上门,韩雪两腿一阵乱蹬,甩掉高跟鞋便冲进卧室跳上床。
还充门外喊到,“赵明生,给你十秒钟时间,晚了就自己打地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