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黑风高,一道模糊的人影出现在孙二娘家墙头,随即跃入院中。
孙二娘丝毫没有察觉有危险,仍旧按部就班的洗漱。
因为赵明生那事,宋福存差点跟她离婚,虽说她早就腻烦了宋福存这种没有半点情趣的土包子,可那男人好歹挣得不少,也愿意给她花。
她也明白,倘若真的跟宋福存离了,以她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名声,恐怕很难找到个好人家。
孙二娘的杀手锏,就是撒娇。
一哭二闹三上吊,管用的招数全都使出来,宋福存终于心软,答应不再计较。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肤浅,随便两滴眼泪两句情话,就给忽悠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想到这事,孙二娘有些沾沾自喜,边敷面膜边唱起了歌。
玩了会儿手机,感觉口渴了,想也没想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就喝。
咕咚咕咚几大口下肚,没过几分钟,就察觉出不对劲。
孙二娘感觉身体里有股热流在窜动,跟电视里演的仙气一样,一会儿在小肚子下面,一会儿又在xiōng口,反正全身到处乱跑。
而那热气每在一个地方停留,便会变得更加庞大,也炙热许多。
起初,孙二娘只是略觉难受。
但对着那热流窜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已经有些招架不住,只觉小腹下好像被人疯狂挑逗,瞬间就已经洪水滔天。
她的思绪逐渐模糊,满脑子都想着跟她苟合过的男人,和他们胯下昂首的巨物。
孙二娘舔着嘴chún,恨不能立即抓住根大棍子,把嘴巴塞得满满当当的才过瘾。
恍惚中,有道模糊的身影从远处靠近,依稀可辨是个男人。
那人上来便对孙二娘上下其手,力道和节奏都控制得恰到好处,很快便让孙二娘欲火丛生,到了不跟男人交媾就比死还难受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