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床板砸在地面上形成的强大反冲力,便将他们震得反弹起来,一人一边翻滚在旁。
望着被压断后崩出去的半截床腿儿,和空中弥漫着的呛人尘灰,赵明生的邪火顿时灭得一干二净,理智重新占据了思维。
他嘟嘟囔囔的说,“这婚床才做好多久?也太不结实了,得找木匠赔钱……”
边说边整理好裤子,却一直不敢看韩雪。
赵明生心想,幸亏床腿儿断了,不然今天这事真的发生,以后该怎么面对甘成凯?毕竟他和韩雪还是夫妻,受到法律和道德的保护。
韩雪也莫名尴尬,迅速穿好衣服便出了屋子。
赵明生深思恍惚的做了点吃的,胡乱扒拉几口就扛着锄头下地干活。
其实他并不是害怕跟女人亲热,或者说担心跟他亲热的女人有家有室,关键是这女人是他闺女,让他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初秋的上午并不算太炎热,但顶着大太阳干活仍旧挥汗如雨。
赵明生拄着锄头歇气,不禁有些茫然。
对于韩雪,这些年来他的感情确实发生了某种变化,那也许是父亲对女儿的爱,也许是另外一种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赵明生问自己,如果抛开对韩雪美妙酮体的渴求,他还会那么在乎韩雪吗?
但他的烦恼远不及韩雪的愁绪。
干爹逃也似的出门干活以后,韩雪就坐在床上发呆。
结婚以后这短短几个月,她都干了些什么?
被郑钧下药占了便宜,那还可以算作是被迫,可后来跟郑钧的日久生情,跟陈涛的权色交易,还能怪别人吗?
到如今,她甚至开始勾引自己干爹,简直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