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看他笑笑道:“我没事!是为了盗卖魏先生书画的事儿,我今日又撞见盗卖赝品之人了,却心疏忽,让他们给跑了,你先上去吧!我去拿那幅赝品画”
“嗯!”苏晋点点头,先上了楼。
方欣容等晏姐姐拿好了画,才与她一起上了楼。
堂内留了李婶子和小鱼看着画馆。
他们围桌入了坐,苏晋喊冯叔也一道坐了。
晏清开始作画今日那男子的画像,她刚画出了人脸,让坐在身侧的冯自成见了,他不解问道:“苏夫人,你为何画此人的画像?”
他如此一问,贡文和苏晋互视了一眼,贡文申问他道:“难道先生认识此人?”
“呵!认识谈不上!”说着,他低叹一声道:“前阵子冯某在此人那里买了一幅画,本是省吃俭用的银子准备拿来买文房四宝和家用的,没想到在街上遇到他,被他的一番说辞说的心动了,便花了所有的银子买了一幅魏先生的花鸟画…”
说罢!他至今感到痛心,他接着道:“冯某拿魏先生的画去书画馆,本想当卖了多赚点银子,不曾想到却是幅赝品”
“你都对你说什么了?让你心动了?”贡文申问。
冯自成自嘲的笑了笑道:“他说他是魏府的家奴,这些画是他偷出府卖的,唉!冯某当时也是鬼迷心窍,才会一时糊涂”
贡文申听了劝道:“冯先生不必自责了,并非你糊涂,而是盗卖赝品之人过于狡猾,我也是查了一些日子,才不得不想到布下眼线的办法,此人盗卖书画的行为实在可恶,待抓住幕后之主,定饶不了他,冯先生大可放心,你的那些银子会如数还给你的”
“如此多谢公子了!”冯自成谦礼的谢道。
晏清作画好了画像,晾了墨收起,交给贡文申了,他拿着画离去的两日后。
这日下午。
苏晋和晏清在画馆带画客看画,方欣容在二楼跟着冯叔学作画。
宏生来了画馆,四处一瞧见苏先生和苏夫人的身影,忙走到苏晋身边有事要告知。
晏清瞧他跑的气喘呼呼的,让他先上二楼歇息会去了,他们带画客们看好了画,得了空闲,来到二楼问他有何事?
“苏先生,苏夫人,方小姐!”宏生笑道:“公子今日上午已查出来,盗卖赝品幕后主谋了,他姓史”
“什么?姓史?”方欣容一听姓史的,她一肚子气就冒上来了。
“怎么了?方小姐?”宏生问她。
方欣容蹙了眉道:“就在前两日,画馆来了位姓史的男子,我见他拿了幅画进来,便直白说了,画馆不当卖书画,可他倒好,笑言我说话无轻无重,最后还心高气傲的走了”
晏清见识过各形各色的画客,凭她的直觉,她觉得此人的确不像来画馆买书画,而是当卖书画的,她问方欣容道:“那他的画,你岂非没看?”
“没有!”方欣容点点头。
“那这样吧!妹妹与我一样,画下那位姓史的男子模样,若我猜的没错,妹妹口中的史公子,极有可能就是盗卖赝品的幕后之主!”晏清越说越肯定。
“嗯嗯!隔的时日不长,我这就画下来!”方欣容说道,起身去了冯叔桌上拿文房四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