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虎一听何掌柜的妙计,才知道姓苏的在他家书画馆卖过一幅画。
真是老天助他也!
苏晋和晏清在蜀安街安稳的摆了几日画摊。
这几日一下来,县丞府的差役见陆公子没再来找苏先生麻烦了,也将巡视的差事放松了。
但晏清总觉得,像陆正虎那样心胸狭隘的男人,怎会就轻易的放过他们?
眼见又安稳的过去了几日,她才算对陆正虎放下了戒备心来。
这日,因李婶子身体感到不适,再加上近日确实都没好好歇息过,而她夫君的乡试也离的月数不多了。
俩人便留在了家中,没外出去出画摊了。
苏晋在书房内认真的看着书,晏清去了李婶子家回来,则坐在院子里晒着暖阳作着画。
她正在画着现代建筑物时,突然院子外传来了“咚咚”的叩门声。
这敲门的动静显然不像是李婶来了?晏清狐疑的放下了笔,心里想着也没什么朋友知道他们住在此处。
“苏先生在家吗?”院外头问道。
听着陌生的语气,晏清干脆坐在那闷声不出,她倒想听听到底是什么人不请自来了?
“苏先生?苏先生在家吗?”来人又问了声,叩门声也加重了些。
晏清听了继续作她的画,就是吱声不吭。
“赵班头,苏先生会不会不在家中?”换了位男子的声音问他道。
那位赵班头应该是顿了顿,接着道:“他们今日没出摊,不可能不在家中”
“难道苏先生已经知道我们来找他…”
“闭嘴!”赵班头瞪了身边的差役一眼,若这话被那苏夫人听见了,这道院门就更不可能开了,他们来之前,罗吏头已经招呼过了,要对苏先生客气点。
再说,前一阵子陆公子刚在蜀安街威胁过苏先生,这会却出了这种事,他们猜着定是苏先生遭人诬陷了。
赵班头想到摇了摇头,反正他只是负责来抓人的。
晏清听着外头两人藏头藏尾的对话,话中透着一股不对味。
这时,苏晋从堂屋走了出来,他见他娘子坐在哪儿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方才他听见有人在院外喊他了?
“娘子?”他叫了声,疑惑的走向了晏清。
“嘘…”晏清示意他先别出声,可还是迟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