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局子,是因为颜欢一个星期不眠不休把云氏的所有的财务税收报告整理出来,让我交到省厅去核查。”
颜母脸色渐渐变白,就连身子都有些站不稳。
“颜虞,上次你玩女人搞大别人肚子,差点被人家砍死,后来死里逃生还记得吧”
“”
颜家人不说话了,他们怎么不记得,那次颜晓柔满身是血的把颜虞背出来,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颜家人真正的认可颜晓柔,纵使那时候颜欢才刚回到颜家。
“你姐被家属打的半死不活,被拖到电线杆上绑着,我到的时候已经休克,你倒是聪明,知道先坐车走了。”
“欢欢,我的欢欢”
此时的颜母终于是控制不住,直勾勾地仰头看着婚礼台上躺着的颜欢,泪流满面。
此时婚礼会场的宾客已经不知何时被陆云深安排的人清退了,偌大的会场只留下几人,台上台下的相互望着。
“今天是个好日子,婚礼上,父亲都要挽着女儿的手,回忆女儿的童年时光,然后郑重其事地将女儿交到我手上,对吗?”
陆云深顿了顿,轻抚了下棺材里女人的脸,呓语。
“欢欢,你别哭,一会就不委屈了。”
他抬眸,看向台下的颜家人,“岳父,岳母,今天让我来回忆你们女儿的童年时光,连带着,你们最爱的女儿,颜晓柔的,一起回忆。”
“颜晓柔在颜家过着公主般的生活,衣食无忧,要什么有什么;而颜欢跟着养母,被人骂野种,天天被各种女人撒狗血,泼粪,东躲西藏。”
“冬天,家庭教师上门,颜晓柔坐在暖气旁边弹钢琴,而颜欢呢,养母忙着跟嫖客床震,她被赶出门,零下十几度,蹲在垃圾站门口借着灯光写作业,手全给冻烂都没人管。”
“颜晓柔在颜家学礼仪,学乐器,学跳交际舞,而颜欢,跟养母,最落魄的时候还要装乞丐在西单上街骗钱,被人打别人骂,被人吐口水还要接着要饭!”
“颜晓柔在学校放心的学习玩闹,而颜欢洗衣做饭做所有杂事,还要提防她养母的嫖客拿烟头烫她,在她身上乱摸。”
陆云深偏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让我想想,我还漏了什么?”
他看向颜晓柔,眸色幽深如地狱业火,“对了,我还忘了一件,颜晓柔也是受过苦的,毕竟扮演这么多年的心脏病患者,还要时时用维生素代替心血管药物,很考演技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