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满仓家的儿子啊!”兰姨一听,满面的温慈,开着玩笑说:“你们爷俩也算奇葩了,村里估计我没教过的爷俩就你们两个了。” 她的话不算夸大其辞,村小学读过书的她几乎教过,没刻意的炫耀但足以看出她在这个村里的地位。 “我这还有事,你先四处看看。”兰姨很客气,长辈般的慈祥让人感觉很舒服。 话音一落,兰姨很客气的说她要去叫孩子吃饭了,让安蕾招呼陈文参观一下学校。 安蕾故作平常,带着陈文逛起了无聊的教学楼,一边走一边娇笑说:“你小子搞什么突袭啊。” “我来看工程进展啊。”陈文朝教师宿舍那边努了努嘴。 教师宿舍就是旧了,荒废了,实际上有三层只要稍微整理刷白的话就可以使用,不只是老师们有需要的可以分配,中午的时候留校的学生也可以休息一下。 甚至一些家在深山老林里的穷孩子可以在这住宿,只有周末才回家,这样就省了孩子们的奔波之苦。 要知道有的孩子家里还在山区,每天得骑一个小时的自行车来学校,有的走路得一个多小时,交通也不怎么便利。 住山区的普遍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这样的劳累奔波谁看着都心疼,尤其这些孩子大多学习都很拔尖。 兰姨一直和上边申请拨款,想建一个学生宿舍,奈何那点经费实在太少了根本不够用。 孩子是未来,就是天,在乡下这种意识极强。 老人组得尊敬,孩子也得关爱,兰姨这庄心事在村里不是秘密。 之前陈满仓给村小学捐了一万,这笔钱兰姨打算用来帮助那些贫困学生,有的家里真是家徒四壁根本上不起学。 在教育上的投入,似乎永远都不足够,没拨款的乡下小学更是缺钱。 老人组那边巴爷拍了板,把陈满仓给老人组那一万,用老人组的名义捐给村小学,在这点上所有人都是赞同。 别看一些老人孤僻,乖张,性格不好,但涉及到孩子的话,每一位都是爱yòu及yòu的慈祥。 此外老人组还追加了五千,一共一万五,当然,这笔钱加上学校的小金库想建学生宿舍也是杯水车薪。 老人组都表态了,村委那边也不能没个说法,结果巴爷就来到了工地把陈文和管叔叫到一起开个会。 老人组的作用就表现在此,巴爷的德高望重也是因为他一直不余遗力的为村里谋福利,涉及孩子的事他最喜欢说的话就是什么老脸都得霍出去。 只要能弄来钱,低三下四都没关系,这也是巴爷在村里受尊敬的原因。 最后的结果是陈文负责出工人的工钱,管叔负责出装修翻新的材料钱,当时一拍板这边就直接动工了。 村委也出一部分钱,加上老人组的一万五,这笔钱会用于买学生床铺之类的东西,钱是紧了点不过简单点弄还是够。 需要住宿的学校并不多,只要老师宿舍这边挤一挤,有了这笔钱就可以弄出个学生宿舍。 清掉杂物,刷新墙面,补一下砖,再补上窗户玻璃和窗帘,其实工程也很简单基本要完工了。 “你小子也满有情调的嘛!”安蕾笑吟吟的说:“我看了那间房,你是不是想给你和琳仙姐造一个爱的小窝啊。” 陈文色咪咪的一笑,调侃道:“到时候也给安姐姐留一间,没事我就过来爬窗户怎么样,肯定很刺激。” “去你的,在这里别瞎说。”安蕾脸一红,妩媚的白了陈文一眼:“我还想留着名声做人呢,你个小混蛋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中午教师宿舍楼这边已经停工了,从走廊看过去一个个房间都涣然一新,其实就是简单的刷白而已。 房内空荡荡的什么家具都没有,现在基本已经完工了,就差把门一安清扫一下,也就这两天的事。 兰姨和一些年长的老师的休息室都在一楼,三楼准备做学生宿舍,这二楼给年轻教师们中午休息再合适不过。 走廊尽头两个房间,陈文是私人掏了腰包jīng装了一下,管叔那边也没问什么,反正你要出钱的话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安蕾也不知情,走到倒数第二个房间往里一看:“这间,怎么和别的不一样啊。” 面积比较大,厕所贴了瓷砖,有一些简单的装修不像其他房间只是简单的刮了白。 “喜欢么,这间准备留给你的。”陈文笑说:“过两天我会让人把家具送过来,到时候你中午就可以带着孩子在这休息,不用来回的折腾了。” “满细心的。”安蕾眼眸里水雾闪动,没回答但证明了她很喜欢。 最后一间是给赵琳仙留的,面积比较大还留出了一个小客厅,装修的话和安蕾那间差不多,陈文也不想厚此薄彼。 这是二楼最好的两个房间,两个房内都有门,打开以后共享一个单独的阳台,作为金主的陈文自然有小特权来挑选。 这个阳台很不错,也很开阔,陈文当时看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兰姨同意了,自然就没人说三道四,实际上一部分人也清楚了陈文和赵琳仙家的世交关系,总的来说是无可厚非。 陈文挑这两间房也是有代价的,那就是负责安装所有宿舍的吊顶风扇,钱是不多但对于捉襟见肘的村小学来说也是一笔善款。 安蕾正笑咪咪打量着房间,妩媚的背影,不需要刻意的造作只要一动就扭得让人心猿意马的美臀。 陈文感觉呼吸一热,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她,双手按在了她的xiōng上。 “要死啦!”安蕾挣扎着,红着脸小声的喊着:“大白天的,工人还在楼下休息,你小子别乱来啊。” “没乱来!”陈文呼吸急促,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学校的人在吃午饭,那些工人睡得直打胡噜,你说这会哪还有人会闲得和我们一样。” “你……”安蕾紧张得不行,但也感觉有些刺激,腰上被那硬东西一顶混身都酥了。 陈文有些粗鲁的揉着,揉得她感觉神魂颠倒,身体如是过电一般难以控制。 陈文把她拉到了房间的死角,裤子一脱将她的小脑袋往下按,安蕾扭捏了一下红着脸还是半推半就的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