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安蕾还在一旁,或许正是这个原因赵琳仙才会躺得这么随意,因为她清楚陈文没办法乱来。 能看不能摸,对于男人而言这是极端痛苦的折磨,安蕾暧昧的笑了笑,朝陈文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就是你下手啊,别客气啊。 陈文立刻摇了摇头,苦笑着摆出了一个正人君子的模样。 之前的每个夜晚,赵琳仙睡着觉都会把门锁好,陈文也没破门而入的色胆,眼下更不可能了。 赵琳仙虽然妩媚成熟,但眼前还有安蕾这只诱惑力十足的狐狸,陈文又不是傻子这会肯定不会乱来。 “真没用啊,琳仙!”安蕾推了推她,见她没反应朝陈文狡黠的一笑:“咱们搬去那边喝吧,省得吵到她,一会你睡那屋我过来和她一起睡。” 她说的话有点欲盖弥彰,就是怕赵琳仙睡不熟故意说的,轻描淡写的话里似乎别有意味。 陈文顿时兴奋不已,答应了一声第一时间搬起了炕桌和酒。 悄悄的关上门,到了另一边陈文把东西一放就想使坏,但安蕾早有预防躲了过去。 房门一关,现在喝酒已经不是重点了,肌肤磨蹭了一晚上,彼此眼里都有点冒火。 “蕾姐!”陈文粗喘着,舔着嘴chún说:“别躲了,今晚你可跑不了。” 她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条绳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小文子,老规矩吧,手还是得绑着,不然你肯定会乱来的。” “不是吧!”陈文当然是一脸的不情愿了,看着穿着睡衣的她如此娇媚,自然想抱到炕上好好享用她成熟的身躯。 眼前的狐狸如此妖冶,估计是个男人看了都按耐不住,只能说她跟着拐子绝对是bào敛天物。 “你就乖乖配合吧!”豪放的狐狸难得扭捏的说:“我,我心理准备还没做好,你要想舒服的话就按我说的做,不想的话就一拍两散我回去睡我的大觉。” 安蕾说的时候很认真,骨子里的传统还在折磨着她,她没办法像陈文想象的那样春意迎欢。 “好!”陈文咬了咬牙,自然不愿意舍弃那份销魂的滋味,一见安蕾那么坚决也只能妥协了。 老实的被安蕾绑上了双手,屋内的灯一关瞬间漆黑的一片,陈文能清晰的听见她略带紧张的喘息声。 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可那曼妙的身影停滞了一下,原地不动不难看出她的纠结。 即使酒jīng焚烧着理智,可豪放的外表下是保守的灵魂,那一刻她的心肯定在挣扎,鼓起勇气可以走出第一步,可后续的每一步也需要勇气。 陈文闭上了眼睛,莫名其妙的享受着自己的猜想,对于此时的陈文而言她的天人交战是一件能满足虚荣心的妙事。 安蕾微微喘息着,终于鼓足勇气走了过来。 对她来说,颤抖的手抬起来就意味着事实,如果说第一次可以自欺欺人的认为是酒后糊涂,那这刻意营造的第二次任何的辩驳都苍白了。 被她微微一推,身体一软陈文倒在了炕上,手试探性的动了一下这次可不是期待中的活扣。 小狐狸这么狡猾呢,陈文心里暗笑了一下,充满期待的等着她内心挣扎过后的释放。 “老实点哦!”黑暗中,隐隐可见安蕾闪烁着水雾的眼眸,满是春意昂然,紧张中有说不出的兴奋感。 一个美人妻的心理挣扎,足够给你于你灵魂上无比的愉悦,而当她有了实际行动的时候,你所感受到的美妙将呈几何倍数的放大。 连梦里都是香艳的,充满了娇喘声和吸吮时的啧啧声,这是一个涟漪到已经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的夜晚。 第二天陈文睡到了日上三竿,醒的时候还混混噩噩的,要不是身在拐子的房内陈文都会怀疑昨晚的事是南柯一梦。 一开始充满了期待,但陈文知道安蕾也没克服自己的心理瘴碍,她的身躯始终是紧张的颤抖着,想和她真正的灵如肉结合是不现实的事。 这种事得循序渐进,软磨硬泡,陈文自然也会死皮赖脸的要求。 一开始安蕾还是娇喘着,想用手为陈文解决,不过半个小时过去了,她左右手互换着而陈文始终一柱擎天。 安蕾都有点不耐烦了,陈文一直哄骗她用小嘴帮自己解决。 可安蕾拒绝了,扭捏的说她没试过,就连她自己的丈夫都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这下陈文更是兴奋了,三寸不烂之舌发动,当年媲美传销讲师的能力bào发,口才好得陈文自己都有点不信。 按权哥的话说就是口活好,舌头也长,嫁给陈文的那个女人肯定很幸福。 最后哄得安蕾半推半就的尝试,那青涩的反应完全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让陈文找到了一种犯罪才有的快感。 陈文是一边夸,一边教,煞费了苦心终于享受她那温润cháo热的包围。 笨拙,青涩,又带着一种猎奇的兴奋,那时候的安蕾没有成熟少妇的开放,仿如扭捏少女一样让人充满了调教的快感。 陈文不断的用语言鼓励着她,也让安蕾在惶恐紧张中渐渐的适应。 美人妻的第一次,或许在感官上不会有多大的刺激,但在灵魂和心理而言简直是惊涛骸浪。 陈文最后那叫一个酣畅淋漓,用高质量的蛋白质把她喂了个饱,可惜的是她羞涩得很不肯听陈文的科学依据吞下去。 最后千万子孙进了厕所,如果她有吞下去的话,结果才能算是完美。 晃了晃脑袋,把春梦的美好抛却,起床时一看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两个女人都不知去向,陈文洗了把脸打电话一问,赵琳仙在山地那边忙着指挥除荒,安蕾已经去上班了。 “你们昨晚到底喝多少了?”赵琳仙关切的说:“蕾姐起来的时候感觉都有点不自在了,感觉怪怪的,我可没见过她喝酒后有点喝傻的感觉。” “不知道,反正最后被她guàn趴了。”陈文心虚的说着,到最后好像自己是guàn她一口蛋白质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