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陈文没空和赵琳仙暧昧,每天的时间都跟在老爹pì股后边累得不成人样。 村南的九亩多地,在村大道的最后边,这个位置离断头路那边最近,在现在的龙眼村算村尾比较偏僻。 陈满仓朝儿子悄悄的使了一下眼色,陈文心里就有数了,等断头路修起来的话这会是最繁华的地带。 难怪陈满仓对这个地点很满意,他早就知道了这块地的大概位置,用不了多久这偏僻地就会成风水宝地。 这九亩多都是平地,实际上把一些水坑都填上土的话,要推平成十亩也不难。 往后就是山地,坡地的竹林,接着是水潭和水库,小山颇的地是多,不过地势陡峭想在这建房子成本很高不太现实。 陈满仓带着陈文,把竹林,山地,包括水库那边都逛了一遍,陈文也仔细的做了笔记记下了这里的地貌和特征。 父子俩的性格有点一模一样,就是一但干正事的话会异常的认真。 陈文记载着地形地貌,收集一些可用的资料,陈满仓则是细致的打听着这一带的情况。 可以说一片竹林,陈家父子都得走个遍,仔细的观察每一个角落,甚至这里的竹子有多少年竹龄都会打听一下。 山路不是一般的好走,不是常老劳作的人可没法适应,两天下来陈文累得和狗似的,晚上澡都不洗倒头就睡。 第二天腿脖子酸得几乎抬不起来,脱了鞋子一看满脚的水泡,饶是如此陈文也是咬着牙坚持着。 “年轻人,缺乏锻炼。”陈满仓虽然也累,但比起儿子好多了,最起码他熟悉这里的环境。 赵琳仙倒是心疼,陈文每天都是早早的跟着陈满仓出门,回来都是洗完倒头就睡,累得几乎话都说不上半句。 三天的时间,对这一带的土地算是有了个lún廓性的认识,陈文带来的笔记也记得满满当当的。 陈文不适应乡下的生活,这几天表现得有点笨拙,陈满仓倒很乐意看儿子出糗的模样。 看到陈文的功课,陈满仓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夸了一句:“图纸画得不错,学没白上。” 陈文差点背过气去,老子是学农业的又不是学土木,关上学什么事。 等到心里有数时陈满仓才把巴爷和管叔约了出来,当他把条件提出来时别说管叔了,巴爷都是瞪大了眼。 “我准备让儿子回乡创业。”陈满仓也直接了当:“管叔,除了那九亩地外,后边水潭,竹林,山地包括水库我想全承包的话,一共得多少钱。” 陈满仓开的口很豪气,几乎等于是狮子大开口,陈文都有点惊讶。 看样子老爹不是打算小打小闹,而是真的想投个大手笔。 “这帐就难算了!”管叔皱着眉头说:“竹林,水潭和山地还好一点,但水库现在有人承包,去年还放了不少的鱼苗!” 巴爷第一时间开口:“你们真想干的话,我去谈。” 承包水库的人是巴爷的亲戚,实际上这一家人都到了城里,这水库养殖有点玩票性质巴爷早就看不下眼了,好好的地方不能这样糟蹋了。 这家人在大城市的繁华地段,搞了间店卖鞋子衣服,天天都是甩货帅货,最后三天什么的。 甩了几年还在那原地不动,年入二三十万一点问题都没有,压根就没jīng力来搞什么鱼业养殖。 水潭早年有人承包了,也是养鱼的,不过面积小,土办法养殖经济效益不好也失败了。 包括竹林也是面积小没规模见不了效益,这些巴爷都打下了包票,说难听点这些地方都浪费了,陈满仓要的话别人应该也乐于脱手。 陈满仓花了一个礼拜的时间和村委会的人撕bī,管叔作为书记,自然得争取利益最大化才对得起这一村的人。 尤其那个山地,虽然pì都没有,但怎么说都是村集体财产,也是村边唯一的山头。 陈满仓又是这样的狮子大开口的要地,他的态度自然得坚决一点,好在陈满仓在村里的名望很高,老人组一直出面说情也让管叔的态度硬不起来。 陈文是真涨了见识,老爹年岁不大但村里的老人对他都很客气,在讲资论辈的乡下能活到这份上也算是少有了。 周旋了一个礼拜算是把合约都定了下来,除了那九亩地外,陈满仓一举承包了水库,山地,竹林,包括村后头那个足有十亩面积的水潭。 价格上撕得是最过份的,管叔沉着老脸坐地起价,陈满仓红着眼睛落地还钱,和有杀父之仇似的就差直接动手了。 陈满仓少要五亩的宅基地,可相应要的东西更多,这在以前几乎没发生过,看得出管叔心里也没什么底。 老人组那边又不知道怎么统计的,给陈文的爷爷多算了半亩地,还yīn阳怪气的说再算下去村委肯定吃亏,这下管叔是彻底没招了。 最后的结果是那九亩平地,加上承包的山地给村委多交五万,他一开始的开价是十万,要是没老人组的话这钱是省不下来。 而小水库那边,巴爷出了面,人家其实没多少兴趣,玩票似的补了一万多鱼苗钱和一万茶钱承包合同就顺利转手了。 竹林,包括水潭也花了差不多五万,还有周围一些沙石地小地块什么的,总共七万多就全拿下了。 十二万的价格,陈文有些瞠目结舌,因为这价格确实很低。 只能说现在龙眼村的地价还便宜,再一个就是陈满仓在这的威望不是一般的大,老人们一家一户的做工作效果是立杆见影。 签完了合约,管叔自嘲的说:“满仓啊,我就没碰到你这种烫手山芋,再拖下去估计巴爷能把我活埋了。” 这话他可没开玩笑,当书记那么久就没这么累过,整个老人组都站在陈满仓一边,他的压力之大是可想而知。 乡下地方讲来道去都是亲戚关系,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开的口分量很足,辈分最高的巴爷就算了,整个老人组都出面了他再不同意就是得罪一村的人。 “哪的话,谢谢管叔了。”陈满仓和他握着手,说着感激的话。 这会是谈笑风生了,男还有之前剑拔弩张的感觉,陈文这几天看得是心惊胆战,就怕他们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接下来的细节就是巴爷帮忙了,陈满仓松了口大气之余,承诺再捐点钱给村里。 一万给老人组,添置新的茶具桌子和自动麻将桌,一万给村委用于资助贫困户,一万给村小学资助那些贫困学生。 算来算去,前后一共花了近二十万,细算下来价格并不高还赚了三份人情。 陈文这几天算是学到了,不是生意经而是为人处事的方法,也懂得了老爹总说的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 这三笔钱捐出去,以后旁人就算眼红也不敢有异议,他是先用钱提前把别人的嘴堵上。 对此陈满仓的话很直白:“未来肯定有人眼红,不过他们发酸的时候也得掂量一下其他人的想法,老子花出去的是真金白银,不是空口说白话。” 晚上巴爷招呼陈满仓一起吃饭,下午时他们就在老人组,陪着这段时间一直帮他说话的老人家打一打麻将顺便叙叙旧。 说白了,联络一下感情,顺便输点钱给他们。 虽然是法制社会,但在乡下老人的份量还是很高的,一是传统的孝字作祟。 二是这些人也人jīng,和他们处好关系很重要,这一个群体一但闹事的话一般人可不敢管,绝对的滚刀肉一块谁都招惹不起。 陈文实在是累坏了先回的家,一开门陈文也楞了:“琳仙姐,你怎么在家?” 往常这时候赵琳仙该去教课了,又不是周末这个点应该在上班才对,她已经是村小学正式的教师了。 赵琳仙见陈文回来楞了楞,随即娇声一笑说:“你回来啦,我刚去弄了点草药,现在帮你泡泡脚吧。” 赵琳仙是今天刚好没课,她教的是语文,一个学期下来这是难得的一天。 “什么草药?”陈文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你洗个澡然后去屋里等着就行了,一会再和你说。”赵琳仙说完转身进了厨房,娇媚的背影让陈文控制不住的遐想连连。 进了卫生间,一边洗陈文一边控制不住的乱瞄着,眼一尖突然看见了小木盆里已经有了换下的衣物。 黑色的小内内,带着几根弯曲的毛,柔软得很就如是绒毛一样隐隐带着体香。 文xiōng,还有一双隐隐带着汗湿的黑色丝袜,让即使不是丝袜控的陈文都兴奋起来。 水流哗哗的冲洗着身体,颤抖的手将这些带着体味的衣物套在了某地方,手控制不住前后耸动着。 脑海里浮想连连,似乎是在赵琳仙成熟动人的娇躯上肆意的发泄着自己压抑的思念和欲望,凌辱着这让男人为之疯狂的成熟胴体。 从卫生间出来,陈文腿都有点发软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样都射得几乎把身体掏空,明明自己就没有恋物的癖好。 拖着软乎乎的身体回到了房内,刚躺到炕上就陈满仓就来了电话,今天他和巴爷管叔喝高兴了,直接在巴爷家住了。 老家伙夜不归宿?陈文邪恶的想着,莫非老爹在老家还有什么老情人? 在陈文猥琐的发笑时,门打开了,赵琳仙伴随着香风而至,娇笑说:“小文,来,我给你洗洗脚。” “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好了。”陈文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 “那么多话说,姐伺候你一次不行啊。”赵琳仙将水盆放在了地上,往里倒满了熬好的草药水。 陈文还想客套,她不由分说的抓住了陈文的脚,这一看顿时心疼坏了,眼眶都隐隐发红:“我都说了你一城里孩子,没事爬什么山啊,看这脚,疼死了吧。” 这两天确实走得太多了,脚上布满了老茧,好多的水泡不少都磨破了,几乎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 陈文也是憋着一口气强忍着,坐下来还好,一走起来就是钻心的疼。 不知道不是还没过叛逆期,陈文就是倔强的忍着不想让老爹看不起。 赵琳仙说话的时候嘴一吹气,陈文顿时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爬山的时候还能咬牙坚持,现在松懈下来就受不了那种火辣辣的疼。 “很疼吧,忍着点,一会就好了。”赵琳仙眼眶都有点发红了,轻抚了两下,温柔的把陈文的脚按到了水里。 热水一泡到破皮处,陈文顿时疼得脸都抽搐了,五官一时间都有些扭曲,倒吸了一口凉气死咬着牙才没惨叫出来。 但身体的本能是无法控制的,那种如小刀慢慢在割的疼痛,让陈文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 “这药能治水泡和磨疮,一开始疼了些你忍着点。”赵琳仙蹲着有点难受,不由自主的跪坐下来。 她眼睛湿润得很,一直盯着陈文颤抖的腿看,丝毫没注意到这个姿势多么的迷人。 如此风韵动人的尤物跪坐在你的面前,恐怕是个男人都会控制不住的幻想一些不健康的画面,那是日式爱情大片里经典的姿势。 尤其是赵琳仙此时穿着夏天单薄的睡衣,圆领很是宽敞,居高临下的往下看可以看见白皙的一片煞是迷人。 白色的文xiōng包裹着成熟饱满的山峦,虽然看不见诱人的蓓蕾,但半遮半演的肉球白润无比,呼之欲看几乎包裹不住。 陈文看得眼睛都呆了,忘了疼痛本能的咽了一下口水,血液开始发热往下沉。 男人的身体有个部位是不受意志和意识控制的,有的人软时想硬硬不起来,有的人硬时想软软不下来。 神奇的血液循环,让裤裆中间顶起了一个大帐篷,夏天的大裤衩本身就宽松,这一顶绝对的一柱擎天。 “小文,怎么样?”这时,赵琳仙说话的时候下意识的抬起了头。 看见了陈文的视线,再看自己敞开的领口,她面色顿时一片通红,自然知道是自己春光外泄。 但赵琳仙银牙一咬并没有挪姿势,本能的低下头来,鼻尖几乎碰到了血液顶起的大帐篷上。 温热的呼吸一吹,陈文控制不住的哼了一声,混身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