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夏没好气:“意思浅显易懂。”
“你?这家伙有什么好呀?”骆凛更恼了。
“他呀,胸无城府,待人真诚,笑容纯净,为人坦荡。还有正直的梦想,嗯,暂时就这么多了。”
全是好话,骆凛却听的脸色更黑。
浅夏斜眼瞅他,忽问:“骆凛,你是不是吃醋呀?”
“不是,没有。”骆凛坚决否认。
浅夏不信,似笑非笑打量他,半晌才拖长一个音调:“噢~”明白了。难怪他这一路上脸色就没好看过。而且,明明没邀他,还巴巴的跟过来,没鬼才怪。
“哎,对了,那根花簪,你怎么没戴?”骆凛转移话题。
浅夏沮丧:“白姨娘不让。”
“为什么?”
“我哪知道呀。”浅夏叹气,忽然想起什么,勾勾手指:“骆凛,过来。”
“什么?”骆凛挨近过去。
浅夏小声道:“我怀疑这个屈默……”顿了顿:“他?对了,他的那些谣言,你听到了吧?”
“听到了。”
“你觉得完全是假的吗?”
骆凛微讶:“难道不是吗?狄夫人多贤良的人,怎么可能?”
浅夏迟疑片刻:“无风不起浪,我是说,这个屈默可能当年是个有故事的人吧?不然,怎么会被编排这么一出呢?”
骆凛不太赞同的看着她。
“算了,这事跟你也说不清。”浅夏烦恼的摆下手。
“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也没什么,这不闲的无聊吗?你们现在不是合作伙伴关系吗?所以就好奇问问,这下屈默为人如何?”
骆凛想了下:“可靠,并不奸滑。”
“值得信赖吗?”
“生意方面,可以。”
浅夏转动眼珠:“他,在浣国这么多年,娶妻了吗?”
骆凛苦笑一下:“这个,他的私生活方面,没怎么打听?”
“总听他提过吧?他身边的人也多少会透露一些吧?”
“听过。好像至今未娶亲。”骆凛琢磨着:“倒听过他身边人劝他如今生意做大了,就安家在京城,好好找个人过日子什么的。”
浅夏心念微动。
这时,顾令娴过来,垂头叹:“一点线索都没有。”
“你们怎么查的?”
“就是问了下家人邻居,都说早起还见着一面的。后来姑娘回房就一直没出门。等她母亲去叫门,一直不应,闯门而入发现人不见了。”
“可少了什么?”
“其他没少,少了几样衣裳。”
浅夏就笑:“这是离家出走吧?”
“可是,她一个人吗?怎么待在屋里就不见了。楼下可是河面。”
骆凛问一句:“附近邻居没有同时失踪的人吗?”
顾令娴想了想,道:“好像没有。我再去问问看。”
她飞奔而去。
浅夏看向骆凛:“你想到什么了?”
骆凛但笑:“想到了私奔。”
“切!”浅夏轻唾一口,却又失笑:“极有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在家无故不见,很可能就是早就约好一起出走的。只不是这姑娘怎么做到不惊动任何人的?”
骆凛远眺河面及依河而居的村民,唇角微勾,说:“你注意看他们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