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尚?骆凛回想了下:“倒有一家姓尚的三品京官。”
“可以养太监的那种大户人家?”纪浅夏补充。
骆凛看着她缓缓摇头:“除了王爷府,皇宫,没有哪家敢养阉奴。”
“这么说……”纪浅夏就摸着下巴寻思:“那位来头不小喽。”
骆凛追问:“哪位?还说什么没有?”
浅夏泛泛道:“只说他叫尚黄,没问来历。”
尚黄?骆凛默念一遍。
“哎,这老奴去哪里呀?”浅夏转头追寻那个老奴的身影。
骆凛神色很严正:“与你无关,快回府吧。”
“哦。”纪浅夏疑惑的瞅他一眼,看着这日头毒辣,实在不能久留,也就顺坡告辞回去。临走时,回看一眼骆凛,他还保持着黑沉的脸,不知在想什么。
骆凛把纪浅夏送回纪府,转身就朝着那个老奴的路悄悄跟去。
不怪他好奇,这个老奴的身份不一般。按常理来说,他不该在这里出现!不但他不该,他的主人也不该。所以,他出于职业敏感,决定跟上去瞧个仔细。
骆凛的跟踪还是很巧妙的,一路上没让人发现。
看到他们去了观音庵,骆凛又大吃一惊。这位妙罗的来历,别人不知道,他是略知一二的。跟宫中是有牵扯,不过,那是很久的事了,怎么还会有来往?
带着这种疑问,骆凛赶回京城。
丝馆。
凉风习习未见暑气。
魏三娘撑着头,翻看着手下搜罗到的有关容先生的信息。大多数都是无效的。
容先生在定远侯人缘还算不错,跟府里护卫更是打成一片。只是,他失踪前那几天,并无异样。
胡老大也翻看着另外的线报,摸摸大胡子疑:“竟然这么正直?”
“怎么啦?”魏三娘抬眼问:“你那边有什么发现?”
胡老大笑说:“从未上过青楼,也从未与府里丫头仆妇有暖昧。”
“哦。难道是……不行?”魏三娘眼波流转。
胡老太抚额叹笑:“三娘,你不要把天下男人都想的那么下作?这位容先生,不是说早年有过红颜知己吗?也许是情根深种,容不下别的女人。”
“切,不信。”魏三娘一口就否了。
胡老大苦笑:“不信他,你总得信我吧?”
魏三娘总是疑神疑鬼他在外头偷腥,真是太冤枉了!他很正人君子的好吧。
“我当然信你啊。”魏三娘笑的十分热情,还伸手抚抚他的大胡子:“我要不信你,我早就把你踹了。”
“……三娘?”胡老大无语了。
“好啦,做正事要紧。”魏三娘低头一目十行。忽然:“咦?看这里,有个护卫说,容先生失踪前几天,托他去兑了银子出来。”
“兑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