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凛疏离点头:“是呀。”
“她认识不少江湖人士吧?”
“你问这个干什么?”
“有没有那种能人异士,能让人不知不觉吐露实话的?”浅夏眼眸亮亮问。
骆凛侧过头看她一眼,客气:“有。谢谢。”
他抬脚走,浅夏手肘拐拐他:“哎,打算去做吗?”
“不打算。”骆凛还是拉长脸。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了。”浅夏小声道歉。
骆凛站在黑影中没出声。
“嗯,让我好好想想。”浅夏捧着脸望天道:“死者没有外伤没有中毒迹象,但死因又可疑的话。我倒是听过几则这样的案例。”
“噢?比如说呢?”骆凛斜眼。
“比如说,头顶被钉钉子。男人头发也长,根本看不出来。”
骆凛点头:“这个,我也听过。”
“哦,原来发生过呀?另外一个就是大夫懂穴位,在肚脐上一寸的地方扎三针也会马上就死。而且这种还真的是适应病人。”
骆凛目瞪口呆,盯着她半晌。
“怎么啦?我说的过于匪夷所思吗?”
“不是。你怎么知道?”
“我,那个,道听途说的。”浅夏在现代听父母提及过一些特殊的案例。
骆凛不信:“你从哪里道听途说?”
她所处的环境能让她道听途说吗?
“你别管这些。我说的有用吗?”
骆凛缓缓摇头:“已经证实,死者当晚死时,没有请大夫。妇人也不懂医道。”
“就是当晚大夫压根没去过陈家?”
“是。附近大夫都知道他这病,怕是好不了,只能将养着开点药熬着吃。”
浅夏就犯难了:“这条也排除的话,难道真是冤枉的?”
“不会。”骆凛坚决摇头:“据我调查所知,此妇人的确可疑。”
浅夏问:“丁知县呢?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查。不过,期限快到了。”所以,骆凛才很迫切的,病急乱投医,希望纪浅夏能帮上忙。
月上树梢头。
浅夏轻叹:“如果翻案,真就只有开棺验尸这一条路了。”
骆凛没言语。
“万不得已,可能只有这样了。”
“嗯。注意检查嘴,腹部和咽喉。”
骆凛涩笑:“又不是验毒。”
“如果,我是假设如果……”浅夏忽然想起什么,凝肃神色说:“病人死于窒息呢?”
那就没外伤也没毒杀的痕迹。
骆凛想了想:“捂嘴会有指印,因为需要大力气。病人临死反弹的力气也不可小看。”
浅夏认同,划掉这一点。
“用枕头的话,倒是干净利落。不过,死者会挣扎,脸色会铁青,怎么向帮忙收殓的同乡交待呢?”
也对,窒息死,脸色不正常。
“如果,不是用手或者用枕头捂呢?”浅夏顺着思路推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