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再怎么躲,再怎么求饶似的哼哼,墨景深今晚根本也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的身体紧贴着她,想起季暖今天穿着那身盛易寒为她准备的礼服,眼眸一眯便忽然把她翻了个面。
季暖的背部对着他
只感觉他的吻再度落在她颈后那块特别敏感的地方,她忍受不住的扭动了一下身子,身后的男人却闷哼了一声,开始故意的咬着她的后颈,或轻或重的咬,却要了命一样的撩人。
更甚至,他在季暖几乎夹带了哭腔的刹那,在后面毫不犹豫的闯了进去。
季暖直接叫出了声。
他在她无法控制的颤抖不停时,俯首在她耳边:“你和盛家的那个,以后别再见了,嗯?”
“见不是他还是医啊”
季暖被刺激到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什么?”墨景深听见她说的第一个字,动作越发狠了。
季暖被他欺负的根本没法再去思考,连忙说:“不见不见再也不见了本来也没打算跟他扯上什么关系!”
墨景深已经不准备放过她了,任凭她怎么解释怎么撒娇哭喊都没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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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的窗帘半敞了开,光从后面打进来,男人上身赤果着,属于男性的身材线条很流畅。
季暖睁开眼睛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一夜的抵死缠绵,她现在是又累又虚,一点都不想动,哪怕已经日上三杆,反正她手机没带在身边,墨景深的手机也已经不能再用,难得这么安静无人打扰的空间,她也不想破坏。
可昨晚,她总觉得,因为她的吃醋她的介意,他除了不满之外,却似乎还有些特别的得意?
最开始她没察觉到,后来被他强行又按到床上,撞的她头都快顶到床头的时候,才从他的偶尔威bī利诱的字里行间听出来那么一点点得意?
以前她总是闹着要离婚,后来忽然间就有所改变,一步步跟他水到渠成,但她一直情绪平静没再有过什么偏激的行为。
昨晚
他是得意坏了?
因为她是真的在吃醋。
季暖以眼神描绘着身边男人沉睡时的俊颜,睡着时的墨景深清俊安静中有着卸下所有疏离冷漠的那么一丝平易近人的感觉,特别是他平日里眉宇间的那股冷冽的气儿,随时能冻得人心惊胆颤的那种距人千里的姿态,现在完全没有。
像是某种昂贵又高冷的猫科动物,在入睡时居然还透着那么一点点温软柔和,让人很想靠近。
季暖在他怀里轻轻的翻了个身,正面的就这样瞧着他,见他始终安静的闭着双目,她眨了眨眼睛,抬起手,描绘着男人雅人深致的lún廓。
墨景深俊美的脸逆着窗外的光线,在光线的暗处,温暖而晦暗,季暖的手指小心又轻慢的在他的好看的眉锋上一点一点的抚过,再是闭着的双眼,然后是高挺的鼻梁
手指渐渐落到他的chún上,男人淡色的chún上有着一小块昨晚被她咬伤的痕迹,很小的一块,只有这样近距离的看才能看得出来。
这也不能怪她,谁叫他昨晚上顶撞的那么凶,她哭喊求饶都不行,气的只能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