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有血迹,季暖连人带血的坐在沙发上。
她手已经被划伤,眼神发狠,满是血的手死死的纂着手里的水果刀和酒瓶,竭尽全力的阻挡任何人的靠近,她衣衫褴褛,狼狈的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身上却没有露出任何不该露的地方,明显是并没有轻易被人占去便宜。
季暖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眼神不够清醒,手却是坚决的一直高高举着,谁敢靠近就刺谁,哪怕是防卫过当出手伤人,也绝不会放开手里的刀。
“妈.的,臭女人!”刚被刺伤的变.态男还没注意到门前的动静,骂骂咧咧的就要上前出手收拾她。
墨景深眼神一沉,从门外闯进来的保镖瞬间就冲上去将那两个男的强行按住,毫不留情的踢倒在地,用脚将他们死死的踩在地上,一点挣扎的余地都不留。
“啊”惨叫声骤起。
季暖仿佛还没发现眼前的变化,她就像是个冲锋陷阵的女战士一样,两手各举着一个属于她的武器,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哪怕站不起来,却也坚持的坐正身体,绝不倒下。
墨景深看着她,走了过去。
她的确是处在劣势的那一方,可那两个身强力壮的男的也明显没得到什么好处,身上各个都受了伤。
“墨总!”沈穆忙要阻止:“季小姐现在似乎不太清醒,您这样靠近的话可能会受伤,要不然还是先让保镖”
墨景深没有说话,也没有丝毫的停顿,走上前的同时,踩在趴在地上的其中一个人的手背上。
顿时,那人手上传出手背骨裂开的声响,伴随着那人凄惨的大叫,再一步,踩向另一个人手。
直到马上要近身在季暖面前,墨景深头也不回的开了口,语调冷淡:“把这两人的手废了。”
话音刚落,身后便赫然传出一声接着一声手指和手腕被掰断的声响,惨绝人寰的叫声划破空气,听得人心都跟着震了三震
他再看向仍然满眼戒备的季暖,不紧不慢的松了松领口。
沈穆看得出来,墨总这是真的被触到底线了。
“今晚在宴会所有出现过的人,都给我留下!”
“是!”
沈穆回头吩咐着保镖,同时将房间里的那两个半死不活的男的强行拽了出去。
之后沈穆有些担忧的看向墨景深,再看向一直举着刀和酒瓶的季暖,虽然担心墨总为了不伤到季暖而不会对她用太强制的手段,但仔细想想,如此慌乱的季暖应该不会轻易伤得到他,毕竟她现在的动作也没什么章法。
沈穆命人将现场清理过后,撤出包厢,迅速关了门。
包厢里归于安静,墨景深就这么看着季暖。
她的眼神寂静发空,几乎没有了焦距,只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挺拔修长的身影。
“季暖。”墨景深轻声叫她的名字。
她僵了僵,握在刀上的手也狠狠的紧了一下,满眼防备的厉声说:“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