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还是回吧!你要是这样不顾及身体,万一…万一…那样的话军心可就大乱了呀!”端着汤药的陈医士眼望着上官朗的后背,很诚恳的劝慰着。
陈医士的话刚说完。躺在地上的兵士们都诚恳的眼神望着上官朗,用有些虚弱的声音说:“侯爷,请回吧!”
“侯爷,保重身体!”
“侯爷,你可不能病倒呀!”
上官朗缓缓地松开那孩子的手。站起身看,望着病重的将士们。动了动唇,本来想说些什么的,不知怎得又忍下了。叹了口气转身走出军帐。
身后的两个护卫紧紧的跟上。上官朗没有急着回他的指挥帐。而是走到附近的一块空地吹冷风。
他灰色的长袍有些单薄,负手站立在风中,夜风吹着他的头发长须和衣服,孤单寂寞,无助苍老,暮年英雄的失落感集于一身。
上官宇因为军营里的状况心情本来压抑,刚才父亲说的那些话让他更加的不舒服。他叹了口气,见两个护卫距离父亲有几步远。走到父亲身边,刚想张嘴喊声父亲。就听父亲很低的声音,自言自语的道:“宇儿,三年前你我父子同讨匈奴的场景再也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