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统领欲哭无泪,怎么最后还是要革去了自己统领之位啊,却不敢多辩,恭敬地磕了个响头:“臣萧一山领旨,谢主隆恩!”
“李天泽......”慕容洛看着底下不动如山表情淡漠的李天泽,扬起的手最终还是放下了,“念在李右相辅佐朝政兢兢业业的份上,免去李天泽之罚,退下吧。”
萧一山:......有爹拼可真好,我也好想要一位李右相这样的爹!
两人最后恭敬作揖:“微臣告退。”
待人都出去了,慕容洛疲惫地靠坐在龙椅上,一手揉了揉眉心:今夜放走了定北侯,只怕是要后患无穷了!
不行!
既然已经彻底挑破,那就趁楚绍熙未有准备的时候彻底铲除他!
否则,真让他回到云州,再拿出先前那老不死的遗诏,也算是师出有名了,那无疑将会是一场恶战!
他得想想派多少人去截杀楚绍熙,这回的三万太少了,那就十万,要不然就让二十万禁军全部出动,这皇城留二十万侍卫也就够了罢。
只是,令慕容洛没有想到的是,还没待他下旨截杀楚绍熙。
楚绍熙就已经和西北的二十万大军汇合,转天就手握遗诏揭竿而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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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朝大丰三年,宁王登基的第三年,夏初。
先帝遗诏突然现世,遗诏上竟是传位于逸王殿下,由此牵扯出逸王阖府以及大儒明放一家惨死之真相,竟是狼子野心的宁王慕容洛为登大位而残害忠良之故。
真相大白之后,手握先帝遗诏的定北侯楚绍熙,拥戴低调仁善的端王慕容律,以端王之名义揭竿而起,率领西北二十万燕北大军,以及听闻真相后自发参军的十五万义军,攻向了宁王所在的皇城。
当年八月底,皇城城门破,称帝三年的新皇慕容洛败北,自刎身亡,一众党羽阖族流放千里,负隅顽抗者就地诛杀。
九月初,端王慕容律登基,改年号为硕丰,为逸王平反,追封大儒明放为“第一大儒”;封楚绍熙为异姓亲王定北亲王并镇国大将军,享世袭制爵位,封地西北;其他功臣论功行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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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朝硕丰元年,初秋。
西北,云州。
定北亲王府。
一身着中衣的女子临窗而坐,对镜梳妆,三千青丝如瀑布般垂散在秀美笔直的背上,纤纤素手正拾起耳后的一缕秀发,象牙玉梳由上至下轻轻滑下直至发尾末梢,女子身前的铜镜里映出一张秀美绝伦的脸,姣好的面容上是云淡风轻的神情以及淡然的双眸——正是明萱。
一双大手从背后环住了明萱单薄的肩头,随后发顶便传来微微的重量,明萱梳发的手一顿。
楚绍熙俯身将下巴搁在娇妻的头顶:“为夫帮你梳,可好?”
为夫两字令明萱白皙的双颊染上丝丝红晕,打破了脸上的淡然,想到某人借着梳发占尽了便宜,明萱尽量自然的拒绝道:“不用了,今天我自己梳。”
闷骚的某王爷轻轻一笑,道:“好。”
下一瞬,大手却来到了领口:“那,为夫帮你宽衣。”说着,大手已经顺着领口滑了进去,罩上了胸前的两朵丰盈,“就从,小衣开始好了……”
明萱的呼吸渐乱,身后的喘息也渐渐急促,身后的温热慢慢移到了前面,下一瞬,滚烫的薄唇便覆上了她的,灵巧的舌尖扫过她的贝齿,顺着缝隙长驱直入……
不知不觉两人已辗转至床榻之上,两人皆是片缕未着,坦诚相见。
楚绍熙灼热的薄唇已从嘴角吻到了耳后,灵动的舌将小巧的耳垂勾进了口中,肆意舔舐轻咬,在明萱的颤栗轻喘下又一路下滑……
窗外的弯月早已羞的躲在了云层之后,却依然能听见帐中男女的温情对话——
“萱萱,我好像一直都没有跟你说过,谢谢你成为我的妻子,我会用一辈子来证明,你绝对没有嫁错人!”
“好。”女子清冷声音中的幸福燃烧了整个夜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