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明明是长蘅居士所作的《重峦烟树图》!”
“就是,老夫是不会看错的,明明是长蘅居士的墨宝!”
“怎么可能会是什么顾三小姐?”
“我们才答得是对的,就是长蘅居士所作,缘由是什么也许不知道,但一定是长蘅居士的墨宝!”
......
大堂乱成了一锅粥,就连二三楼的雅间也有不少人站在窗边抗议。
赵熠站上拍卖台,跟司仪说;“既是我挑的头,就让我来解释吧。”
转身面对众人,双手平举,示意大家安静:“诸位莫激动,赵某有几句话想说,鄙人就是这幅惹大家争议的《重峦烟树图》的拥有者,也是鄙人说的是顾三小姐所作。”
大家一听,顿时安静下来,倒要听听他怎么解释。
“诸位,想必大家也有所耳闻,《重峦烟树图》是长蘅居士的名作,或许有些人还知道这幅名作花落谁家吧?”
“没错,就是我赵某家!长蘅居士和我爷爷是好友,在数年前就把画赠与了我爷爷......”
不仅有人打断:“这不正说明,这幅画就是长蘅居士所作嘛!”
“就是!”“就是!”......
赵熠再次示意安静:“大家请听我把话说完,没错,当初那副的确是长蘅居士所作,但这并不是那一幅。”
“某一日,赵某曾求得爷爷把画借与同窗好友观摩,却不料在其归还当日被我不慎毁坏,因怕爷爷怪责,遂想办法补救,最后是赵某同窗好友求得高人,绘制了这幅,这位好友就是顾府的顾四少爷顾之谦,而作画之人正是之谦兄的妹妹顾三小姐!”
众人听到这依然是一阵不大相信之词。
“本以为可以靠此画以假乱真,却不料终是被爷爷识破,”看众人一副果然如此,肯定会被识破,妄想挑战长蘅居士的神情,摇头笑道,“不,鄙人爷爷并不是立刻就是破的,而是在多日后一个偶然的机会,此画居然是赝品,原因是背面没有酒渍这一瑕疵,”
“没错,长蘅居士当时作画时不慎将美酒滴在了画作背面,而这幅,”赵熠指向展架上的画,“并没有这一瑕疵,这才被鄙人爷爷识破。”
意思就是,这幅赝品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众人只觉天雷滚滚:一位小女娃的画竟然可以媲美长蘅居士的墨宝?
顾府的三小姐貌似只有十几岁的,甚至还未及笄?
结果接下来的话,让大家觉得估计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
只听赵熠接着笑着说道:“本以为赵某这回闯了大祸,却没想到爷爷竟说,此画从画工到意境上,都略胜于长蘅居士的那幅真迹。”
众人忍不住掏掏自己的耳朵,他说什么?
赝品比真迹还珍贵?!
而这幅珍贵的赝品居然还是一个未及笄的小女娃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