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将茶杯往檀木桌子上重重一拍,“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我孙女!”
于夫子大惊,“你在瞎说什么,我怎么害你孙女了?”
老国公冷笑一声,并不作答。
院长只好将事情的经过对于夫子进行讲诉,“现在你知道了,瑞雪就是因为别人打着你的名头被骗去了藏书阁,她的丫环在藏书阁里受了伤,差点失血而亡。”
于夫子内心有些激动,是被冤枉的激动,指着老国公气地说不出话来,“你瞎说,我昨天见完御史大人家的李三小姐,我就回家了,哪会让华瑞雪去藏书阁!”
“哦?”老国公说道,“那不是你把我孙女留在学堂的?”
迫于老国公锐利的目光,于夫子后退一步,仔细回想昨天的事,“我是让华瑞雪留下来,可后来和李柔宁谈话的时间过长,我便让小厮去通知华瑞雪早点回家了!”
这时,华瑞雪向前一步走,朝屋内的三位长辈行了礼,才同于夫子说道,“夫子,我昨日并没有见到你说的那位小厮,反而被李三告知,夫子您让我去藏书阁找你。”
于夫子生气了,他觉得华瑞雪不相信他,反而有些诋毁他的名声,“你胡说,我明明派人去了的,再说了,府院的人都知道我是……必须早点回家。”
于夫子终究没脸将妻管严三字理直气壮地说出来。
这时华瑞雪提议道,“不然你把你吩咐去的小厮唤过来,我们来当面对质,你就知道我没有瞎说了。”
于夫子催下眉头,沉吟道,“是这个理,我倒不惧让小厮来对质,可这位小厮家中长辈有疾,两三天前就提出回家赡养的意愿,昨日是他最后一日当差!”
屋里的人大多感慨,这倒是巧了!
唯有站在角落里的仆妇讥诮地笑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