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太爷寿辰,二老爷陆承宗,派了身边的大管家,带了贺礼和年节礼进京。老太爷一边儿看信,一边儿听太夫人询问刘喜。
“回太夫人话,二老爷和二夫人一切安好。二夫人时常念起太夫人,常怪自己不能近前侍奉,心中常感不安、有愧!让奴才也给大夫人磕几个头,说是有劳大夫人,帮着二夫人在长辈面前尽心了!”
“免了,免了!二叔妇的心意母亲都明白!”唐氏与这位二弟妹的关系,还不如三夫人云氏亲近,毕竟这一晃间,有快近十年,没怎么见过面了。
“是,大夫人的心意,奴才一定带到!二夫人还多有提起大小姐,谢大小姐常寄些药材,和膳谱等养生的东西去北平。这一年来,府里的主子们,都没生过病痛!”
见刘喜对着自己行礼,陆如雪忙起身避了,毕竟这刘喜代表的是二叔和二婶,这礼她一个小辈,可受不起。
“佐不过都是些小东西,二叔和二婶能用的习惯就好!”
太夫人听着二儿子一家,一年到头连个头疼脑热的都没有,心里欢喜。将孙女召至身边坐下,这才又问了刘喜几句。
见老太爷将信放下,这才没再多问。而是等着老太爷开口。
“你这一趟也辛苦了,等太夫人生辰后,你再带着节礼起程回北平吧,这会儿去寻管事,下去领赏休息吧!”
老太爷发了话,刘喜又行了一大礼,这才退下,去了外院。
等人走了,老太爷这才把礼单拿过,扫了一眼后递给了太夫人。
“怎的又送了这些个贵重物件儿的,也不知简省着些!”太夫人看的不忍。
二儿子虽不似大儿子这般,随了老太爷的性子,可也志高清廉,懂得洁身自好。手头也不宽裕,可每年送的寿礼,再加上节礼,也都有好近几千两的银子。
“祖母,二叔和二婶不能在您和祖父跟前进孝,心里头难受,若是再不送些东西,怕是要郁结于心闷出心病的!”
“是啊,侄女说的在理。这都是二叔一家的心意,母亲只管放心收下就是。二叔妇心细,要说管理中馈,那可比儿媳还会过日子呢!哪会为着这几千两的银子,就把日子过拮据了!”
太夫人也知是这个理,且每年自己和大儿媳给准备的回礼,可也小有几千两银子呢。不过当娘的,总是希望儿女们的日子能越过越好,倒不拘着能多收些礼。
二老爷也有了消息,一家人也算是团圆了。看着时辰差不多了,陆崇年也带着常氏和儿女们来给老太爷贺寿。
膳后,因着多了两个孩子,所以常氏自然由陆崇文的妻子平氏招呼着,去了自己的院子。而陆崇文则陪着陆崇年去了外院。
陆崇武不喜欢陆崇年,所以寻了个借口,和堂弟妹留在了“康宁园”。
“堂妹,你跟二堂哥说说,过年的时候,你打算送二堂哥什么礼物?”
每年陆崇武都能收到陆如雪的礼物,且每一次的礼物他都喜欢的不得了。所以心下好奇,不由得多打听了几句。
“二堂哥,这离着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呢,你就急巴巴的来讨礼!祖母,您给孙女评评理,哪有二堂哥这般当兄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