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儿?”安平郡主郡主的神态告诉她这件事很严重,姚可清脑子嗡的一下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你知道的!”安平郡主看着姚可清神情有些不忍,终究是到了这一步……
可是姚可清此时满心想的都是宋子清出了什么事了,并没有看到安平郡主心疼的眼神。
姚可清来到那座小院,门是锁着的,安平郡主从墙头跃进去给她开了门,姚可清独自一人进了院子,安平郡主看着她的背影眼眶开始湿了,她当初不该心软的,不该放任师兄的所作所为的……
姚可清走了两步又回头将院子门锁了,上房的门虚掩着,轻轻推开一道缝,一股浓烈的酒味儿扑面而来。姚可清酒量浅,对酒有着本能的抗拒,下意识的有躲开的念头,扶着门框在门口站了片刻,姚可清拿出帕子捂住口鼻推门进去了。
屋里的酒味儿更浓,透过薄薄的丝帕直直钻入姚可清的肺腑,姚可清忍住胃里的翻滚,转过正厅进了次间,次间的门开着,门口滚落着几个空酒瓶,椅子倒的满地都是,桌布有一半垂在了地上,桌子后面露出一截青色衣角,走过去一看,宋子清躺在地上似乎已经睡着了,发髻凌乱,衣裳也皱巴巴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喝了一半的酒瓶。
姚可清心里一痛,探手过去想将酒瓶拿走,但是宋子清拽的极牢,她丝毫拿不动,只得放弃,看了眼宋子清的体型,再看看自己的两只小胳膊,知道自己肯定是搬不动他的,姚可清叹了口气转身去床上拿了被子过来给他盖上,转身去拿枕头之际却被一个充满酒气的怀抱抱住。
“维维...”宋子清的声音嘶哑而脆弱,抱着的手臂不停的在颤抖。
姚可清应了一声顺势蹲下身来挨着宋子清坐了,宋子清将头埋在姚可清怀里,闭着眼又叫了一声,“维维...”
“嗯...”姚可清又应了一声。
宋子清终于叹了一声,枕着姚可清的腿不再出声了。
屋外的阳光透过树荫在窗户上洒下斑驳的暗点,随着风过的节奏不停的跳动着。树上有蝉鸣和鸟叫声,透着阵阵喧嚣,屋里却一片宁和。
宋子清枕着姚可清沉沉睡去,睡颜安详,姚可清将被子拉过来重新给他盖好,腿被压的有些发麻,却不敢乱动,怕吵醒了他。姚可清环顾四周,小心翼翼拿过一把椅子放在背后靠上去,腿才微微觉得舒服一些。
安平郡主并没有告诉姚可清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从她的神情中科院看出她是知道,可是安平郡主不说,姚可清再三追问她也只是道,“你去问师兄吧,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我觉得有些事还是他自己说的好,该告诉你的时候他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