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珍叹了口气,“如今也只能这么想了!”就怕是有所图谋,方家在仕林的地位,还有苏道南如今的位置,都是让人觊觎的。
姚可清想着黄氏今日来苏府的目的,想必苏大夫人是知道的,所以才一口给回绝了,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黄氏。黄家四下活动,就为了将七皇子过继到皇后娘娘名下,如此高调的做派,早晚会打了皇上的眼,惹来麻烦,他们这是引火自焚。
“好了,别说这个了,对了,我忘了跟你说,那套首饰还有一个名字,叫桃夭!”姚可清话锋一转,说起方牧临送的那套首饰来。
苏珍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立刻羞红了脸,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扭头见姚可清两眼亮晶晶的,便知她在笑了,苏珍羞极,伸手在姚可清腰间咯吱了一下,姚可清轻呼一声,躲进被子里,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姚可清腰间极其怕痒,一碰就痒的不行,苏珍满意的看着姚可清将自己裹成粽子,“哼!看你还笑话我!”顿了顿,又忍不住道,“这促狭的主意定是你出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出的?”姚可清反问道。
苏珍咬唇,却说不出理由来,方牧临在她心里一直是谦谦君子,温文儒雅,怎么会做出这样…这样的事情来,虽然她心里十分欢喜,也隐隐盼着是方牧临自己的主意。
似乎是看透了苏珍心中所盼,姚可清道,“这主意还真不是我想出来的,我不过是在大表哥的桌子上看到了一套首饰的图纸,然后打趣了几句,结果,我今儿临出门前,大表哥就硬塞了个盒子给我!”若不是早就猜到了方牧临的打算,姚可清那日也不敢那么直接的打趣儿。
刚刚褪去的红晕又爬上了苏珍的脸庞,心里却跟吃了蜜糖一样甜,在初动情思的少男少女心里,最开心的莫过于此了。自己心心念的人恰好也那么在意自己……
“婚期已经差不多定下来了,等春闱结果出来了就要议定具体的日子了,总归是明年上半年的事儿……”苏珍满怀期待,说起婚期来,但转念一想,嫁出去了就要离了家,离了亲人,就有些失落了。
姚可清知道方牧临一定会考中进士了,而方家也料定方牧临会中,所以才把婚期定在春闱之后,到时候双喜临门。
“到时候我们就更亲近了……”想到以后跟姚可清的关系更近一层了,苏珍又高兴起来。
“难不成我们现在不亲近?”姚可清故意问道。
“你这妮子!尽捡了我的话柄来说嘴,看我到时候不叫人把你打出去!”因为熟捻,苏珍也就不觉得有多害臊,嘴上不饶人,手里也不闲着,往姚可清腰间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