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清也不争辩,“既然如此,这局就算我输了!”说完就喝了一杯酒!
余锦良没想到宋子清如此爽快,一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余若菡看了眼宋子清,羞红了脸,心里隐隐有些欢喜。“本是我没猜对,我自该罚酒才是!”便自顾自的拿了酒杯来一饮而尽。
正当大家要继续,一个清丽的声音响起,“我有些不胜酒力,想出去吹吹风醒酒!”
众人见她连着被罚了两杯,只是笑她酒量小,但见她年岁尚小,又跟她不甚熟络,倒是也没为难她。
姚可清站起身时就觉得身子直打晃,脑袋又昏又胀,勉强被桔子和桂圆扶着往一边去了。姚启珅见姚可清这副样子,顿时担心不已,只说了句“家姐不擅饮酒,我去瞧瞧家姐!”便追姚可清去了。
看着姚启珅离去的背影,宋子清眉头皱的更深了。都是自己鲁莽了,只是那种猜中了她的心思的欢喜让他一时昏了头。
姚启珅帮着丫头将姚可清扶到软塌上躺下,又吩咐桂圆去打水来,桔子去问船上的管事要醒酒汤。
吩咐完了一回头,就看见姚可清已经挣扎着坐起来了,忙又要压着她躺下,“姐姐快躺下吧!醒酒汤一会儿就好!”
姚可清捂着胸口道,“躺着更难受,还不如坐着!”
姚启珅在她背后塞了个迎枕,让她躺的更舒服一些,“姐姐如今的酒量是越发的不济了!两杯果子酒也能醉成这样!”
姚可清混混沌沌的脑子在听到“果子酒”的时候一下子醒了过来,“什么果子酒?”
姚启珅奇怪的看了眼姚可清,“姐姐这是醉糊涂了?连刚刚喝的果子酒都忘了?”
姚可清拍了拍头,防了半天还是着了道了,“我喝的不是果子酒,是陈年的烈酒!”
姚启珅一愣,却知姚可清不是在瞎说,神情立即严峻起来,“是谁要害姐姐?是苗家表姑姑!”姚启珅想起姚可柔落水一事的蹊跷,便肯定是苗彩蝶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了。
姚可清颔首,除了苗彩蝶大概是没有别人了!见旁边有茶碗,便立即扣了喉咙,将酒吐了出来,但到底已经过了一会儿了,酒气还是进了胃里。
就着姚启珅姚启珅的手漱了口,才舒坦了些许。
想着苗彩蝶的所作所为,姚可清不禁有些愤怒了。她这般针对自己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撞破了她私会外男,可自己本就不欲声张,是她偏偏将自己拉进来的!她逼迫自己不成反倒怨恨上自己了,好生没道理!她自己要攀权附贵是她的事,何苦要拉扯自己!
“表姑姑果真跟母亲是一个样的!”姚启珅说这话时,带着几分不屑,几分愤怒。
“你别理会她!她算什么东西,你越跟她计较,她反而越来劲了!她大概是想让我醉酒了闹个笑话,在众人面前丢脸,况且如今还有皇室中人在此,若是我今日出了丑,以后在京里就永远也抬不起头了!”姚可清接过帕子,用湿帕子擦了脸,总算清醒了些。
姚启珅恨声道,“这样的小人真是讨人厌!不整治了难消心头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