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听到那王八蛋的狂笑声,他还得意地对我说,问我醒过来啦?感觉爽不爽?
爽你妈的!你妈才很爽。我肚子里不停地大骂着,可是我实在叫不出来,我的感觉是自己快要虚脱了。
在轻轻挣扎了一下之后,我发现自己被吊了起来。
我的双手被捆得好紧,两条胳膊被扭在身后,贴着后背被粗糙的绳子绑紧。我稍微动了一动,可是动不了分毫,只是觉得双臂又酸又痛,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的xiōng前也被绳子jiao叉捆绑着。他妈的刘韩这杂种怕是得了雄哥的真传,捆人捆成这样!绳子将我健美的双r紧紧勒住,压迫着我发闷的xiōng口。我突然间又发觉自己的茹房上一阵刺痛,好象给抓破皮了一样。我猜他刚才肯定是很要命地玩了我的茹房,那儿现在一定又红又肿了,可是我没有低头去看。
我的脖子上也套着绳子,绳子连在后背我的手上,我没法低下头,不然咽喉根本没有喘气。我只能痛苦地仰着头,一是保护我的咽喉,二是保护我的鼻梁。因为两个小铁钩勾着我两个鼻孔,连着细线接到脑后,我只好被迫张开嘴,头努力地后仰。我知道自己现在这个姿势有多lang狈,可是我酸痛的脖子更加痛苦。
而在下t上,他没有给我太多的捆绑。他只是让我曲着双膝,将系紧膝盖的绳子连到我的xiōng前而已。我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两根绳子上:一根捆着我的腰,一根捆着我的xiōng。由于腰上那根绳子向上拉出少许,于是我的身体略微向下,p股向上翘起。
我心里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绑我,因为我知道他只想玩我的p眼。我分开曲起的双腿,将我的g门最大限度地bào露了出来。而这时,我不用作任何思考,就知道我的p眼里又被塞入了东西。
但我已无暇去考虑那是什么了,鞭子又一次落下,落在我的会y处。我不可竭止地发出一声冲天的哭喊,我感觉我yhu上的r好象被粗bào地一下子扯裂了一样,我痛得全身直抖。
可刘韩仍旧哈哈大笑着,不停地鞭打着我。他的目标,对准的是我丰厚的臀r和脆弱的股沟。我不停地哭叫着,我真的没法抑制自己的声音,没法抑制自己的眼泪。我不想在他面前屈服,因为我从心里鄙视这个贪财好色的官儿,可是我却不得不以最lang狈和羞耻的方式在他的面前嚎叫着,我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了。
又是“噗”的一声,我突然感觉p眼里好象立刻轻松了很多,一个玻璃酒瓶清脆地掉到地上,变成了一堆碎片。
我几乎又要昏过去。刚才,就是这个东西c入了我的g门吗?我无法想象,那么小的一个rd,怎么可能容纳下这个大的一个酒瓶?我无法想象我的p眼现在变成了什么样,我只感觉到那儿现在肯定在流血,那儿现在一顿一顿地抽疼,我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可是还没完,几秒种后,我感觉又有东西进入我的g门,只是这一次那东西要小很多,我马上意识到那是刘韩的yj,他一c入之后就开始了抽c。
我紧皱着眉,我已经几乎叫不出声来。跟刚才的酒瓶比起来,那根东西确实不算大,可是快速的抽c中,扯动着我p眼里和g门周围的一处处伤口,我仍旧痛得撕心裂肺。想到我的g门已经被折磨得不成形了,还要作为他泄yu的工具,我号啕大哭起来。
听到我的哭声,刘韩又是嘿嘿地笑着,嘲笑我的p眼没有刚才紧了,但里面的肌r弹xing还很好,尤其是我的哭声和那一道道伤痕,太让他兴奋。
我真恨不得把他撕成一块块!可是我只有继续号哭着。
但我哭得越大声,他就c得越起劲。
于是我就痛得越厉害,于是我就哭得越大声。
我陷入了不可自拨的恶xing循环中,我已经哭得喉咙沙哑,我已经痛得全身颤抖,我发觉我的体力荡然无存,我只凭一股气,维持得自己哭叫的力气,我知道自己又快要晕过去了。
我真希望,把我p股的那一片r,连同我整个的p眼,通通都割下来吧!我真的疼得受不了了,我真希望那些r都不是我的。
他终于s了。他把rbang最大限度地捅入我的直肠里,在那儿发s。然后,他握着沾着我鲜血的恶心家伙,把上面的jy涂到我的茹房上,还用力地掐了我同样酸痛不已的rr一下。
我低声哀求他,请他结束,不然我真会死的。可是他只是笑笑,他仍然只是露着y笑,从地上拾起我的一只高跟鞋。
他说,我的p眼是万能的,我的p眼非常好玩,他是不会玩够的。他拿着高跟鞋在我面前示威着,用脏脏的鞋底拍拍我的脸。
我害怕地看着他拿着我的鞋走到我p股后面,我的g门在剧痛中努力地收缩着,我的手指足趾一阵痉挛,我的心口不停起伏,我想大叫,却突然发现自己叫不出声来。
我的高跟鞋,跟高十厘米,是我最高跟的一双鞋。
我的p股被粗糙的东西擦过,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我的p眼可怜而无助。
我清楚地感觉到鞋跟是如何慢慢地进入我的g门的,那上面沾满着尘土。我的g门这次似乎没有迎来剧痛,或者是鞋跟其实不粗,或者是我的恐惧已经令我的身体失去了痛觉。
但,我嘴边的肌r在抽搐着,在鞋跟c入我p眼的过程中。
最后,刚刚扇过我脸的鞋底,拍到我的p股上,我知道十厘米的鞋跟已经全部c在我的p眼里了。我全身一阵脱力,我突然喘不过气来,又一次昏了过去。
(八)
我知道自己一直在发抖,即使我已经昏过去。
在意识空白的时间里,我仿佛见到自己在y黑的地狱里,在滚热的油锅中拼命地挣扎着,我觉得自己全身就真象在油锅中那样,就快被煮烂了。
我仿佛听到自己的呻lin声,我在梦中玩命地翻腾挣扎,但一次次地失败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就在一根火红的铁g从油锅的下方刺入我的g门之时,我发出了最尖厉的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不管它还剩下多少,我的喉咙大开,我恨不得我的喉咙能够更大一点,让我能够更尽情地喊叫出来。
然后我就睁开了眼,我的眼前模模糊糊,我头痛yu裂。
我继续着我的尖叫,我真的感到自己的p股被火热的铁条刺穿了,那儿热滚滚地炙疼不休。
但耳边传来的刘韩的y笑声,让我稍微冷静了下来。我努力地摇了摇头,发现自己仍然以那个姿势被绑着吊着,鼻子上仍然搭着两只令我不得不仰头的铁钩子。只是,现在我的两个鼻孔酸痛得要命,我真担心那儿是不是也给扯裂了,刚才那样的昏迷那样的挣扎,我鼻孔上的r可是很薄的。
不过我很快就忘记了我的鼻孔,虽然事后我确信那儿并没有事。
我的痛苦仍然是来源于我的p股,这一次,我不知道他又用什么东西搞进去了,反正是很粗的家伙,好象还挺重的,我感觉c入我p眼里的那根东西一直在向下压。
而我真的很难相信我的p股没有被搞坏,就这么短短的几个小时,他用了那么多luan七八糟的东西那么粗鲁地刺穿了那儿,他就好象不把我的p股搞裂不甘心一样。
我痛得哀号连连,我明显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我的p眼,那被极度撑开的感觉,好象将我p眼里的r一丝丝地绞碎,剧痛难忍。
而那个可恶的家伙,却仍然在那儿嘿嘿y笑着,还一边用皮鞭打我的p股、打我的yhu、打我的后背,在我的哭喊声中哈哈大笑。
我真不敢想象我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什么样,被这王八蛋折磨成了什么样!我在浑浑噩噩中持续哀号着,我真的就快疯了。
刘韩还笑笑地对我说,问我过不过瘾,说他很过瘾,说我这种身体玩起来令他十分过瘾、非常过瘾!他说他很享受我的p眼,很享受我的lang嚎鬼叫!
我心中想,要是有一天我将他撕成碎片的时候,我也会对他说,我很过瘾、十分过瘾、非常过瘾!
我知道那一天总会来的,雄哥一定会替我报仇的!上次设个圈套让他陷入丑闻,只是一个开始,总有一天,我会让自己很过瘾、十分过瘾、非常过瘾!
那个时候,我已经不想说话,也说不出声来,我全部的力气,都用在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痛苦上。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他居然自始至终没有j过我的yhu,他自始至终地折磨着我的g门,一刻也没有停过!这个变态的杂种!
他继续鞭打着我,我继续哭喊着,涕泪横流。我仍然不知道这持续了多久,反正一段时间之后,他总会拨出我p眼里的东西,然后过一会儿,又弄了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进去。他还一边折磨我一边说,他很喜欢看见我的p眼里容纳着各种不同形状的物体,真是太好玩了!
我只有玩命地忍受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我真怀疑自己很快就会死在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里。我突然想到雄哥、想到我死去的父母、想到我不争气的弟弟——阿根,如果没有姐姐保护你,你会变成什么样?
我格外地想念雄哥,可是他这个时候还躺在医院里。我真盼望着他来救我,我想他一定会来救我的。我把一切都托付给他,他心中会有我的!我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我在痛苦中,就这么煎熬着,直到刘韩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又再一次来欣赏他的成果了,他的手指托着我的下巴,啧啧两声,说我可怜了,变得这么憔悴,没有昨晚那么漂亮了。
我也看到他的黑眼圈,可惜那不是我的拳头打的。我知道他折磨了我一夜,他看上去也累了。他说,他再s一炮,就放我回去。
我xiōng中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起码,我知道我不会死在这儿。我告诉自己,再忍一会,就过去了,虽然这一会儿不会很容易过,我知道。
刘韩解下我鼻孔上的铁钩,然后把他那根当时已经半硬的家伙塞进我嘴里。忍到这个时候了,我不敢再得罪他,即使那时我已经虚脱了,但还是勉强打起jīng神,抑制着一口咬下的冲动,吸吮着他那根奇丑无比的臭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