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黑泽睁开眼睛,才发觉早已经误了说好的出差时间。
心里想着自己一会儿要开展的军务,黑泽起身,却发现床上不止自己一个人---那只小病鱼也躺在了他身边。
白启感觉到旁边有动静,马上醒来,眼中的迷茫马上转变为惊恐。
黑泽也想起了昨夜的疯狂,人鱼哭喊求饶的声音他还记的清清楚楚。
抬手把不安的小病鱼揽进怀里,黑泽唇边扬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白启眼中马上凝聚一层泪膜,恐怖的回忆跃然于眼前,虚弱的身体被黑泽禁锢住,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黑泽惊讶着怀中人鱼柔软的触感,看着白启不安的眼神,黑泽胸膛中澎湃的燃烧着的怒火快要熄灭了,冷冷哼了一声,嘲讽地对白启说:“你只是一只我领养的人鱼罢了。”
白启身体微微颤抖,“主人……放我下来吧……”他怕黑泽还会继续昨夜的折磨,几乎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你是在命令我吗?”黑泽不悦的收紧抱着白启的手臂,“别以为爬到我的床上,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果然,我陷在你身上是有原因的,像你这种勾引人的手段,其他人一定学不来。”
黑泽漂亮的脸上露出阴狠,居高临下的看着白启,幽黑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狠厉,望着受到惊吓口不能言的人鱼,缓慢张口,“在让我发现你偷东西,我直接杀了你,连你的孩子。”
白启听到这话整个人浑身一震,似是被人狠狠地抽了一耳光,又觉得心脏被刨开,然后又用针粗鲁的缝合。
他这回真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眼中的恐惧迟钝的蔓延到身上的每一个角落,连脚趾也感到身不由己的战栗。
人鱼的身体防御机能并不强大,但是足够敏感。一旦人鱼感觉自己有危险,就会立即‘鱼化’,也就是把双腿替换成鱼尾。
但在昨晚,黑泽的‘教育’让他深刻的意识到,鱼化只会激起黑泽更大的怒火。他缺失的两块鱼鳞就是代价。
昨晚他受到惊吓化出鱼尾,被黑泽一把揪住,然后狠狠地按在床上,当着他的面,撕下了两片雪白的鱼鳞。
然后嘴里还说着什么再变出鱼尾就拔光全身的鱼鳞,给白启吓得拼命的克制本能,直逼的自己任精神或身体受到了什么伤害,都无法再进行鱼化。
黑泽盯着怀中惊恐的人鱼,为昨晚自己的冲动感到恼火,又为自己心中莫名的成就感讶异。
难不成-----自己隐***狂?
“长官,您现在出发吗?”滨可轻敲他卧室的门。
他表面上说是副官,实际上和古代皇帝身边的太监差不多,干的净是伺候人的活。不过他今天也觉得奇怪,从来没有迟过到的黑泽,今天居然起来晚了。
西方国度的人已经发了好几次消息,但是滨可愣是没敢去叫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