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到几天他几乎没怎么休息,更没有时间去锻炼身体。一路上骑快马,吃冷风,下马后,黎廷玮不断的咳嗽。他用袖子偷偷掩着嘴,黎廷玓狐疑的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买好东西,两人争着要付钱。黎廷玮说着一摸腰间,沉默下来。他没带钱,张口想喊小厮。却又想起什么,缄口不言。黎廷玓拍拍他肩膀,“走吧。”
回去的时候,韦瑞瑾正带着丫鬟小厮带着食盒点心。韦瑞瑾看着黎廷玓手里的东西,冷笑一声:“什么街上的杂碎都敢往相国府带,也不知道东西干不干净。”说着,上前两指捏起其中一个小油纸包,啧啧有声道:“你心可真大,相国府刚被歹人谋害,你当真不怕这些东西有毒。”
“二伯母!”黎廷玮听不下去了,韦瑞瑾说话太难听了。那句心大暗指的无非是大哥算计几年考白鹭书院的事。她就差没指着鼻子骂黎廷玓图谋不轨,其心可诛了。
“走吧。”黎廷玓没理韦瑞瑾,和黎廷玮先进门了。
韦瑞瑾带来的下人让人很不喜,一进门便摆出一副捏着鼻子,恶心欲吐的样子。一个个看见红柱地上的血,躲之不及,好几个人撞成了一团。黎廷玮看不下去,冷冷道:“受不了就给我滚。”
“大侄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打狗看主人,韦瑞瑾总觉得黎廷玮是冲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