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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cháo湿的地下室。
两年前的场景重新在上演。
顾雅光溜溜的身子爬行在满是cháo臭味的地板上,拼命躲着身后那些男人的靠近,拼命的喊救命。
她哭的悲恸欲绝:“哥……北霖……北霖哥哥求你……放了我……你忘了我们小时候吗……你那么疼我……给我买糖给我编辫子,你说雅雅是你的小公主,谁都不能欺负,我是你的掌心宝,这辈子只属于你……我身子是干净的……我等你做你的新娘……把我最好的都给你……为什么……啊到底为什么……”
只是,勿管顾雅哭的再悲坳,暗处坐着椅子闭眸假寐的男人,都好似无动于衷。
那些男人瞧见唐北霖不发话,更像是得到了鼓励,将顾雅往死里折磨。
终于事毕。
唐北霖从椅子上离开,脚步踏过顾雅,都不愿去瞧她的身子,凉凉道:“我疼了你二十六年,够了。你的身子再干净,我也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