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顾脸色不好看，沉默不语。

随后他问道：“你欠了多少？”

看到叶顾问这个问题，莫小小惊讶了，“怎么？你以为是古时候那个戏码？还可以拿钱赎身啊？”

她吃吃一笑，美目白了叶顾一眼：“我要真想跑，他们也未必抓的住我。不过，我为什么要跑？离开这里，我去哪里拿钱花？去拿什么吃饭？”

听到莫小小的话，叶顾沉默无言。

莫小小也不指望叶顾会说什么，因为眼前的男人跟自己不过有一次肉体上的感情，除此之外，彼此之间情感上一无所知。

莫小小转身离开了，扶着墙背对着叶顾走了几步后，忽然一顿。

迟疑一下，她说：“我……会考虑一下的。”

不等叶顾反应，她咬着牙忍着痛快步离去。

叶顾沉默着回到酒吧大厅，看着疯疯癫癫的泡吧众人，他拿了两瓶啤酒灌进胃里。

喝完两瓶酒，心头苦辣，他从后边走上舞台。

“大家好，我是叶顾。”

话音一顿，下面零星响起欢呼。

“老大，下来喝酒。”

“大哥，刚给你送了箱酒，今儿喝痛快点。”

台下的声音淹没在振荡的酒吧音乐中，叶顾摸了把吉他，扶着麦克风。

“下面送大家一首新歌。”

——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

怀着冷却了的心窝漂远方

风雨里追赶，雾里分不清影踪

天空海阔你与我，可会变

（谁没在变？）

多少次，迎着冷眼与嘲笑

从没有放弃过心中的理想

一刹那恍惚，若有所失的感觉

不知不觉已变淡，心里爱

（谁明白我？）

——

不知道什么时候，莫小小在灯红酒绿的角落扶着墙探出半边身，脸色复杂看着台上的叶顾。

歌声与酒吧浮躁的摇滚dj格格不入，醉酒的众人不管不顾的摇摆身体舞动着，沉浸在缭乱的霓虹射灯中。

而歌声，如同一道清泉，在浮躁的世界，唱给会听到它的人，唱给所有注意到它的人。

——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谁人都可以

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

仍然自由自我永远高唱我歌

走遍千里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