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内,癞子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通红的脸上满是汗水,醉醺醺的看着我,也不说话。
“他妈的,你不会这么没用吧,才喝了那么点酒就醉了,给我起来,我有话问你”说着,我就准备伸手去揪他衣服,没想到他的身体一动,给躲了过去。
狗日的,你还装,我心里这样想着,索性在他面前坐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他见我这样盯着他,顿时来了兴致,满脸的酒意瞬间就没了,又像是发现了什么,手舞足蹈:“嘿嘿,好玩好玩”,说完,他就端坐起来,学我的样子,眼睛瞪得圆圆的,与我相互对视。
他妈的,还跟我玩起游戏来了,我在心里暗骂,但也没有改变动作,或许等他玩尽兴后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也不一定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日头正烈,祠堂的墙壁很薄,加之没有隔层,坐在里面,显得闷热难当,不一会儿,我已是满头大汗。
实在是有些难受,我伸手擦了擦汗,对面的癞子李见了,忽然哗的一声跳得老高,“你输了,你输了,哈哈,姜还是老的辣,哈哈”他显得异常兴奋,就像一个赢了游戏的孩子。
“你这个疯子”我有些受不了,蹭的一下站起来,指着他骂道。
癞子李一愣,停下动作,摇头一叹,对着我幽幽的道:“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说罢,重新躺在地上,不再理我。
“哼,你还真当自己是济公啦”我讥讽的冷笑道。
他也不生气,半睁开眼睛瞅着我道:“鸡公也好鸡母也罢,都是畜生,怎么能和道长我相比呢”
“什么鸡公鸡母,是灵隐寺的那只,那个,哦…..”
我见他插科打诨,一急,竟然说错了话,急忙改口,他突然坐了起来,道:“济公只是被人杜撰出来的,小崽子你也信啊”
“那,如何会有地狱”我神色一正,又严肃的问道:“你知道我有什么问题要问你,一一说出来吧”
“不说”
“那你为何给我吃药丸?”
“那是在帮你”
“哼,帮我两次把我送到地狱里?两次还差点被别人杀死了”我冷哼一声。
“你不是都安全回来了么?”癞子李翻了翻白眼,“而且,这丹药的特性,就是一遇到危险,就能把你送回来,所以说,道长我可没有害你”
果然跟我猜得一样,我想了一下,然后心平气和的对他说道:“李道长,上次我们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血尸只怕会伤害更多的人”
“自作孽罢了,就算再死几个人也怪不得谁”癞子李脸色一变。
我一滞,感觉像是抓到了什么,追问道:“为何这么说,难道血尸还是村里人养得?可......”
“你是想问他们为何养它吧”癞子李接过话,“我哪知道你们姓死的要干啥?”
真的吗?我有些狐疑,转过头来盯着死死的盯着癞子李,一直盯得他浑身不自在,又突然叱道:“说,那晚除村人和你我的第三方,是不是你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