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锦憨笑着伸出一手,推开燕雪倩的头:“雪儿,在下又没说你将闫禹藏起来了,是你父亲将他藏起来了!”
“你凭什么说我父亲将闫禹藏起来了?”燕雪倩盯着卢锦厉声道。
“这还用说吗?”见得燕雪倩火气越来越大,卢锦心中直打鼓起来,他已然有些后悔,不该听身旁那“狗头军师”的蛊惑,但事已至此,开头弓没有回头箭,就算打碎了牙也得咬牙撑下去。他眼珠子滴溜一转,心虚道:“你父亲跟他乃结拜兄弟,当然要患难与共了。”
“你......!”一听得对方提起结拜之事,燕雪倩就想起被闫禹调侃的那一幕,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小家伙竟然恬不知耻的要自己叫他叔叔。她满脸绯红的瞪着卢锦:“我父亲之所以跟他结拜,那是看他医术了得,这才生了结交之心!”
“医术了得?”卢锦闻言脸露不屑道:“就凭他这乳臭未干的小家伙,还医术了得?别说笑了,你看看他做的冬瓜汤,差点就将我俩伙伴给吃出问题!”
一旁的狗头军师闻言眼芒一闪,适时的站出来附和道:“燕大小姐,卢少爷说的一点都没错,他们俩就是喝了他做的冬瓜汤才一病不起的,要不是看在卢少爷的份上,他们家人早就来武馆闹事了。还有,卢少爷对您可是痴心一片,您竟然不领情,居然去勾搭一......。”
不待狗头军师说完,卢锦伸手将对方制止住,回转头来看向燕雪倩道:“雪儿,既然你父亲跟他交往不深,那就把他交出来,这事也就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就此离去如何?”
听得卢锦松口,远处的一众武馆学员俱都将目光投向一旁的燕老三。
看到众学员俱都将目光集拢过来,燕老三苦笑了一声,事到如今,他一直被蒙在鼓里,压根儿就不知道卢锦为何向闫禹发难,自己这位结拜小兄弟还真不让人省心,才来一天时间就将这小魔王给得罪了。
这小魔头可是卢家的少爷,而卢家跟邓家关系非同一般,对外一向是荣辱与共的。
燕老三可不敢去得罪这小魔头,如果小魔头上邓家告一番诬状,邓家找上门来的话,那这武馆可就岌岌可危了。所以就算小魔头一再纠缠燕雪倩,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没闹出事端,也就随其自然。
不过从刚才的话里行间里,燕老三隐约听出一些苗头来,似乎自己女儿跟那小子有了男女之情!真要是这样,武馆从此之后,只怕没有安宁日子可过了。为了武馆着想,必须得极力阻止两人!
就在燕老三胡乱猜测之际,燕雪倩闻言脸露不耐道:“本小姐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们也不知道闫禹去了哪!”
“不可能!”
燕雪倩闻言秀眉紧皱,怒喝道:“卢锦,你爱信不信,本小姐没心情再跟你掰扯。今天就问一句话,你让还是不让他俩离开?”
听得燕雪倩动真格的,卢锦一时不知如何选择,他目光偷偷的移向一旁的“狗头军师”,但见对方摇头后,当即挺直腰杆,强装镇定道:“他俩都已经病成这样了,你让他们怎么离开?”
听得卢锦拒绝后,燕雪倩气呼呼的一瞪对方,怒气冲冲的冲回房去。连父亲都惧怕三分,她除了倚借对方对自己的爱慕撒撒泼之外,根本就毫无办法可言。
众武馆学员目送着燕雪倩消失的背景,不约而同的摇头轻叹一声,只怕今天是不能操练武技了。
见得女儿被气走,一旁的燕老三紧绷着脸,仰天重重的叹息一声,心中有股深深的无力感。卢锦的一通胡闹,已然严重影响了武馆的正常训练,这事要不早点解决,只怕会影响年底的西城区武馆大比。
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闫禹能早点出现。燕老三相信凭闫禹这小子层出不穷的诸多手段,一定能巧妙的解决当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