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把他总结出来的这些告诉二长老的时候，他清楚地从老者的眼里看到赞许的目光：“真有你的，你想到的这些跟标准答案已经非常接近了。”

“那真正的答案是？”

“赤云先祖在准备筹建宗门的时候，又一个问题出现在他的脑海。”老者依旧没有直接回答少年的问题，而是继续讲起了故事，“这些魔气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刚开始，他也以为在地底，但他用神识却探测之时，却发现底下除了土，还是土。一千尺，五千尺，乃至一万多尺……难道说，这些魔气不是从地下冒出来的？”

“不，它们是从地下冒出来的！”少年却在这时突然插话道。

“咦，你就这么肯定？”老者皱了皱眉。

“我去过幽冥鬼地，其大小，几乎可以用无边无际来形容，我想大陆上根本没人有那个实力开辟那么大的一块异度空间。”少年语气格外笃定。

“小子，你懂的还真不少。”

不过，少年却没有理会老者的这句“潜质问”，他继续分析道：“不是异度空间，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此地有禁止或者阵法，阻隔或者说欺骗了赤云先祖的神识。”

“看来你真的是懂阵法的。”老者轻轻叹道。

少年点了点头，这两个月来，他用过不少次阵法，懂阵法的人自然能看得出，所以他也没想多去隐瞒。

“怪不得老夫每次去窥探你的实话，总有种怪怪的感觉，原来是你小子用阵法迷惑了我的神识。”老者托着下巴，细细回忆道。

“哈哈，你徒弟我也是有隐私的，总不能什么都让你瞧去。比若说，上次月儿进我屋里的时候，若是不加个阵法的话，我们在里面不管干什么，你们不都知道了，那我俩以后还怎么出来见人。”凌云笑道。

“是啊，是阵法。我赤丹门以丹法为主，但也兼修阵法、傀儡、炼器等等，而这些，全部都是传承自赤云先祖。想当年，赤云先祖不光武艺冠绝大陆，他炼的丹药、法宝也都是有价无市。对于阵法的领悟，在当时，整个大陆上能超出他的也不超出一巴掌之数。

但就是这样，那封印此地的阵法还是让得赤云先祖无不头痛。又过了一百年，他才堪堪破开此地的外面阵法，打开了第一片被封印的空间，也就是你上次私闯的那幽冥鬼地。”

“果然如此。”少年轻轻叹道，似乎对于老者的话，他心中也早有预料到。

老者这一次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至于自己这个无法以常理视之的徒弟，他不想再多做感叹了。

至于少年的来路，他的底细到底是什么，老者也不想去管，“只要你不背叛门派，那便可以，不管你闯再大的祸，我都会容忍。但若是有朝一日你敢欺师灭祖，老夫必将亲手刃之，到时候休怪为师不念师徒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