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找不到？为什么看不出来？”

叶氏大厦二十七层总裁办公室内，一名十四岁，眼睛洁白无瑕，明亮无邪的小女孩，手中翻阅着三十多页的资料，这几天看上去气色不是特别的好，应该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旁边坐着一身正装西服的叶强，面瘫黎一如既往的站在叶强右侧后方，跟电线杆没太大的区别。

“凝儿，有些事情是外表看不出来的，很多想法也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叶强也很无奈，上次叶凝、周宇，方肆和林婉柔四个人发生的事情，面瘫黎原原本本的跟叶强讲了一遍，而之后，叶凝也感觉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不管如何，方肆都是叶凝的‘明眼恩人’，就算方肆的品行不太好，这跟叶凝好像没有太大的关系。

最主要的就是，叶凝只不过是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小姑娘，见得世面也不多，所以不太会隐藏自己的心思，这也是伤了方肆的重要原因。

而后，叶凝就请求父亲，通过一切的手段把她‘方肆哥哥’以前做的事，全部调查一遍，可以说方肆的祖宗三代，叶强都查了一下。

叶凝的目的主要就是想从这些资料里面找出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也许是小丫头天生的幻想能力，她相信方肆以前做的坏事，都是表面上的，其实方肆是有目的这么做的，他是一个好人。跟电影里面的卧底似得。

可惜，资料很多，但叶凝完全看不出来，方肆以前是假装‘坏人’的地方，他以前做的那些事，真不是一个好人会去做的。

就比如在去年，方肆调戏学校一个小女孩，虽然最后没有得手，可女孩羞愤自杀，这是假的吗？

“可是，方肆哥哥不是那样的人！”

面对叶凝的不相信，叶强无奈的笑了笑，对于这个好不容易复明的宝贝女儿，叶强真的可以什么都不顾不管，只要她开心就好。

而他知道宝贝女儿现在很不开心，所以他也在尽力的帮方肆说好话。

“凝儿啊，其实呢，这些资料并不代表什么，一个人的好坏并不是看他以前做过什么，以前他做过的事情，只能说他不懂事。看一个人呢，还是要看他对你的态度，一个人不能保证全世界的人都对他满意，这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也不太喜欢以前的方肆，可是他从救你之后，就我所观察的情况来讲，他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子。阿黎你说呢？”

面瘫黎点头：“天才，还有些变态，摸不透，看不清，很多秘密。”

阿黎总结的就一句话，但是这句话就是面瘫黎对方肆的看法，一个字也不多，一个字也不少。

“那方肆哥哥为什么以前要做这些事情？”

小丫头还是喜欢钻牛角尖，也许是太小的缘故，加上叶强的溺爱和保护，她没有见过世界上那些肮脏的东西，所以她那幼小的心灵，很难一下子认同叶强这些话。

“不懂事。”

叶强叹气一笑：“爸爸我以前也不懂事的，做过很多让我自己都非常后悔的事情，只是后来，爸爸开窍了，懂事了，人呢，其实都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你不是喜欢听那些佛教音乐吗？释迦牟尼佛以前没有出家的时候，也是做过荒唐事的，毕竟他是王子啊。但之后他顿悟了，他就成佛了，也许你方肆哥哥就是这样的。”

“是吗？”

叶凝眼眸一亮，抬眼闪闪的看着爸爸：“人真的可以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