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李寒鸦在想些什么,有着什么思考,此时此刻,他话一出口后,在场众人顿时好像炸开了锅一般,热烈谈论了起来。
“什么情况!这位面貌年轻的前辈,刚刚说他自己只有十五岁?”
“原来前辈不是看上去年轻,而是真的年轻啊!可他又为何要谎称自己是前辈啊?”
“你耳朵聋啦,寒鸦前…不对,是这李寒鸦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前辈啦!都是别人跟着林院长后面叫的,他自己又没承认。”
“他虽没承认,可也没否认啊!”
“我看啊,定是这李寒鸦见不得赵临缘过于嚣张,便想为我武阳府找回面子,才和林院长串通一气,演了场戏,以前辈之资,强压赵临缘比试。”
“你眼睛瞎了?比试是赵临缘求着来比的,又不是李寒鸦逼他的。”
“对啊,李寒鸦都已经再三推辞过了,后来比试前还告诫过赵临缘,让他不要后悔来着。”
“管那么多干嘛?我只知道这李寒鸦,如果真的才十五岁,那可就吓人了!”
“是啊,就凭他的琴棋书画再加上这首诗,我武阳府今晚这事,定是要名传天下了。”
“赵临缘这次是真糗大了啊,输给一个老前辈还情有可原,输给一个比他小九岁的少年,可就乐子大了。”
“哈哈哈哈,关键他叫了一晚上的前辈,还求着和人家比试,最后却输的一败涂地,哈哈哈哈。”
“你们快看,赵临缘脸都绿了,刚刚还装谦谦君子、故作大方,现在好了,全成笑话了。”
赵临缘确实已经气炸了,堂堂英杰榜第九十一位的超级天才,向来都是踩着别人上位的他,今天居然成了这混蛋小子的踏脚石!
他还真以为这李寒鸦是什么前辈高人,跟个傻叉一样,唯唯诺诺了一晚上。
再看看那张满是得意与嚣张的脸,赵临缘戾气郁结,顿生恶念,他几个跨步,眨眼间来到李寒鸦身前,猛的就是一拳挥了过去。
李寒鸦早有所觉,一直就防着他狗急跳墙。
见拳头挥来,丝毫不惧,身子微侧,一个《燕三返》就闪了过去,又是一招《擒拿散手》瞬间抓住了赵临缘手腕,再使出《大力熊劲》,随手就把赵临缘给甩飞了出去。
恰好此时,台下议论纷纷,台上几人亦是吵吵闹闹。
“林院长,这是怎么回事?你得给我个交代吧?”钱隐语气不善,觉得自己被耍了。
汕蝉老人没有说话,但脸色也同样不是很好看。
林通苦笑一声,倒也不惧:“这位虽然年纪轻轻,但他确实连赢了我师父七盘,且两人兄弟相称,从棋道和辈分上来说,说他是我前辈也没错啊!况且,我又没说他是什么武道前辈,是你们自己主动开口,与我何干。”
钱隐一想,还真是如此,但终究怒意难平,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就看见林通大叫不好,向前扑去。
他忙转过身,正好看见了远处挥着拳头的赵临缘被李寒鸦一反手轻松甩飞了出去。
轰的一声巨响,四绝书生被猛的砸下了台,撞倒一片桌椅。
全场俱静、皆惊,惊讶的看向了台上孤身而立,一脸淡然的少年。
李寒鸦看着已经978点的声望值,决定再加上最后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