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嘤嘤哭泣,蓝儿上前柔声安慰,杨小帆前生就是一个单身屌丝,何曾见过女人這样的哭法,一颗心烦乱不已,眉头紧蹙,很是不耐!
“我说娃他娘,你有事说事,你这样哭哭啼啼的让人心烦!”怪人张瓮声瓮气的声音透几分不耐。
妇人听了,肃然而惊,顾不得哭天抹泪的哀伤,收敛心神继续说道:“没想到,生子爹竟然睡着了。生子快把你看见的跟两位仙长说说!”说着一把拉过儿子,生子一脸的羞怯,喏喏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妇人一阵气苦,伸手就是一个暴栗,生子委屈的扁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滚。蓝儿连忙上前劝解!
杨小帆本就不想管,在看那妇人行径,更觉无趣!要教训孩子,大可关起门来说教,没必要劈头盖脸的训斥!杨小帆转身回屋去了!妇人慌乱起来,一把抓住要离去的怪人张,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再不松手,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磕头不已!生子看见母亲如此,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还是上前,抱住怪人张的大腿,呜呜哭了起来!
怪人张无语,无可奈何的说道:“你让我救你,你得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
蓝儿趁机上前劝解,说道:“二婶儿,张先生说的对。你不说明白了,别人也没法帮你!”
“就是,就是,你不用怕他个老杂毛,他要是敢不帮你,我就消了他的七情!”杨小帆听着黑塔霸气侧漏的口气,心中想象着怪人张被熏的七荤八素的无奈表情!忍不住会心一笑!
妇人知道错失这次机会,必定后悔终生。当下,定下心神,支吾道:“这孩子玩了一圈,回到家里,却看见一只四尺高的大兔子,在院子里东张西望,没发现异常,蹦蹦跳跳的直奔堂屋而去,堂屋的门闩无人自开,罩在肉上的瓦罐连同石头,一起掉落在柜子上!那只兔子不紧不慢的将肉吃了,又重新将瓦罐石块复位!从从容容的出了堂屋。堂屋的门又被关上,仿如从来没有人来过一般!”妇人生怕怪人张不信,泪眼婆娑的察看怪人张的神情!见怪人张认真聆听,并一幅若有所思的神情。继续说道:“不成想竞和我们家生子碰了个对面,那兔子非但不害怕逃跑,反而一幅风轻云淡的样子,从从容容的出了院子!生子好奇之下,追了出去!只见那兔子直接进了牛圈,不知道在那里找了一顶破草帽罩在头上,两只前爪之间捧了一根三寸长的木棍,住在地上。不慌不忙的开口问道:“小哥儿,你看我是个人呀还是个神?”说话之间,目光灼灼的盯着生子,眼神中满是希望!生子见了并不害怕,反而觉得这兔子无比滑稽可笑!忍不住笑道:“我看你既不像人也不像神儿。倒像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那兔子听了这话,怪叫一声,扔了木棍,丢了帽子,远遁而去!远远的传来“小子,你坏了我的修行,我还会回来找你的!”。等到我回去的时候,发现生子爸在床上睡着了,而刚买的肉再次不翼而飞!禁不住大发雷霆,和他吵了起来。这孩子倒是懂事的,在一旁劝解,并把兔子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我们两口子只听的冷汗直冒,这才急急的带着孩子来找仙长帮忙!”妇人说完,又跪下磕头,嘴里说着感激不尽之类的话。
怪人张陷入了沉思,对妇人的举动恍若未见。蓝儿知道此刻不能打扰怪人张,上前拉起妇人,轻轻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妇人当局者迷,经蓝儿提醒,立时醒悟。内心虽然忐忑,却也不敢出声打扰!一时间患得患失,心情复杂无比!
小院内寂静无声,偶尔的虫鸣声,清脆明亮!其间夹杂着轻缓不一的,呼吸声!
“喂!杂毛儿,这还用想么!那只兔子不来便罢,只要他来了,直接收了就是!”黑塔的声音又尖又利,此人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