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不会,他说起冰儿时候眼里的悲伤不是假的,如果还在一起,怎么会悲伤。”
韩初雨的问题也正是困扰倾念的问题,倾念真的不知道如果像初雨说的那样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把业尊拱手让出去吗?
“好了好了,别想啦,你要相信黎业尊,他那么爱你,不会离开你的,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说不定黎业尊跟冰儿真的只是普通的幼年玩伴也说不定呢。”韩初雨极力安慰着倾念。
“呵呵。”倾念象征性地干笑两声,心里何尝不清楚初雨是在安慰她,傻瓜都看得出冰儿在业尊心里的重要性,仅仅只是一个名字都能让他魂不守舍,怎么可能只是普通幼年玩伴那么简单。
一个星期后,韩初雨抱着一个大纸箱来到办公室,把纸箱放在倾念桌上幸灾乐祸的坐在一边:“这是警局朋友给我的,里面是最近十年里本市女性失踪人口记录的复印件,他也只能弄到最近十年的,其他的不是入库就是销毁,毕竟他权利有限,我们先慢慢查看吧,或许会有线索。”
倾念看着那一大箱子档案,脑袋顿时就大了,这要是找起来,一个星期都找不完。
此时也没别的办法,只能一个一个名字的看过去,只要是带‘冰’和‘儿’字的人,她都特别留意。
一天下来,倾念和韩初雨已经累得几乎抬不起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