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念想了一下,说:“好,我不会大惊小怪,那我问你,怎么会莫名其妙弄伤额头?”
“昨晚到家天有些黑,一时不小心就撞到别墅门口的浮雕鹰爪上了。”
倾念脸上写满不相信:“你会有那么不小心?”
“不信你可以带上检验工具,去我家别墅外看看大门左边那只浮雕鹰爪上是不是有血迹。”
倾念噗嗤一声笑出来:“我是外科医生,又不是法医,怎么检测有没有你的血迹?就算能看到血迹,也有可能是被你涂上去的鸡血、鸭血或者随便其他什么动物的血呢。”倾念半开着玩笑。
“我怎么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情。”黎业尊偏过头捏了一下倾念尖翘的下巴。
倾念笑着挣脱:“专心开你的车啦,我可不想每次都心惊胆战的被你送回家。”
“好。”黎业尊果然不再跟她开玩笑,专心开车。
“业尊……”
“嗯?”黎业尊侧头看了看倾念:“什么事吞吞吐吐的,一点儿不像是你的性格啊。”
“你介意告诉我冰儿是谁吗?”
黎业尊忽然沉默了,车内一片死寂。
良久,倾念听见他轻微的叹息声,:“冰儿只是我幼年时的一个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