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再爱钱,也不能去沾染有家室的男人啊,你还有没有原则,有没有底线。之前启安没离开我,我还能寻求他的的帮助,可现在……”
倾念不停数落着韩初雨,不过说归说,她心里却一直在想着怎么做才能尽可能不动干戈的和平解决这件事,帮韩初雨摆脱困境。
“我,我知道是我错了,是我不该一时糊涂贪图那个男人的财富,可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倾念你说我该怎么办呀?我真的很害怕啊。”韩初雨带着哭腔问,好像倾念就是她的救命稻草一样,其实韩初雨也不晓得如今的倾念能否帮得上自己,只是她能求助的,也只有倾念了,有病乱投医,总好过到处躲藏。
倾念看着韩初雨焦急苦闷,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这酸甜苦辣一股脑全涌了上来。初雨是她多年的好友,虽然她有点拜金,有点花心,可本质上还是个不错的人,初雨的事她从来都竭尽全力的去做,何况如今她有难,她更加不能置之不理。
“你别怕,先不要想了,这件事情让我想办法,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倾念安慰着韩初雨,想让她放松,她拍拍韩初雨的背说道:“我们先回去解剖室吧,还有那些实习医生等着呢。”
一整个上午的时间,韩初雨都心神不宁、左顾右盼,好像生怕有人突然闯进解剖室抢了她的手术刀杀了她似的。
上午的解剖培训操作,一直都是倾念在忙碌着,韩初雨不但不帮忙,更是将面前的尸体切割得惨不忍睹,吓得那些新分来的实习医生跟看怪物一样看着这位年轻的医生,心里叹道:幸亏被肢解的是具尸体,这要是在手术室,非得闹出人命来。
晚上下班后,果然有一群人在医院的解剖室门口堵住韩初雨,拉拉扯扯不让她出去,那些男人脸上满是戏谑猥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