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个什么东西!”
余飞带有嘲讽性质的话语落入他的耳中,并没有令他产生任何情绪上的波动,现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的将余清山给带出这个店铺。
因为这里实在是太过诡异了,在他没有任何察觉的境况下,余清山竟然就这么被定在了原地。
这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以他的修为,即便是在宗主的面前,也绝不会如此,而眼下,会出现这般情况的,只有两种情况。
一是这个地方存在着某种等级很高的阵法,且这种阵法启动的时候不会有任何异动。
二是在这个店铺的暗地里,有着一位实力非常强劲的大能,强劲到比他们宗主还要厉害。
虽不知是哪种情况,但是现在再去猜测已经来不及了,若他不及时行动,看这少年刚刚表露出来的样子,恐怕清山今日是凶多吉少了。
故此,他没有和余飞有任何的废话,直接是抓起余清山的双肩,就欲使出挪移之法。
可当他的双手刚刚接触到余清山,便是惊骇的发现,自己周身的空气竟然开始迅速的变得粘稠起来,一种旱鸭子落入水中的无力感从他的心中升起。
“不好!”
就在周围变得粘稠的同时,余飞抓在他肩膀上的手也开始发力。
若是在平常,以余飞那低微的实力,他是根本不会放在眼中的,可是现在他的实力发挥不出一成出来,故此,余飞那低微的实力在此刻便是被无限放大,甚至放大到了可以威胁到他的程度。
“糟了,这样下去我也会被困住,不行!我得离开这里。”
中年人不亏是明华宗长老级的人物,在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之后,果断的放开了余清山的双肩,而后迅速咬碎舌尖,一道精血喷出,随后整个人化作一道血红色的风,消失在了余飞的眼前。
“跑的倒是挺快。”
看到中年人的出现在了巷子中,余飞并没有再去嘲讽中年人,而是将目光转向了还未跑出去的余富贵。
因为,现在发生的一切事情,罪魁祸首就是这余富贵。
若非之前爷爷一再告诫他这余富贵是他故人之后,不可对其无礼,他早就用暴力手段收回了他余家的一切,哪里还会像之前那般用比较温和的手段。
可现在,这家伙不仅不知足,反而是贪得无厌。
更加可恨的是,这家伙竟然敢称呼他为杂种。
杂种这个词在他的心中一直属于禁词,无论是对任何人,他都不会用这个词语来称呼对方。
因为他觉得,这个词语是对人,更是对人的父母一种人格上的侮辱。
在他的心目中,任何父母都是伟大的存在,这种存在没有种族的差距。
虽然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母,没有经历过父爱和母爱,但他从没有恨过他们,因为余飞知道,他们给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那就是生命。
但是,就在刚刚,余富贵竟敢称呼他为杂种。
在这个世上,除了他的父母之外,没人有资格对他说出这个词。
即便,眼前这人是他爷爷承认的儿子,那也不行!
南门倩站在原地,目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