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丫不当修理工了
狗二像是忽然挨了一棒子一样,他跳起来说:对昂,但是我现在赚她们的钱我很高兴,放学学校对面饺子楼见。
我终于知道,孔乙己为什么一有几个铜板就得瑟的闹不住了
我知道狗二的老爹和我的爹一样辛苦,但我们始终不能以优异的成绩来报答他们,我和狗二也绝不会拿着老爹给的十块钱去上网打游戏或者买啤酒买辣条,如果我和狗二想去上网打游戏,只要我在学校操场上跺跺脚,就会有人来说:夏尔,狗二,请你们去打游戏
但我不会去,花别人的钱,那不是脸皮厚,而是不要脸
那么,我和狗二囊中羞涩,生活拮据,但我们依然很潇洒,学校里的人肯定都知道夏尔是全校倒数第一,但未必都能叫得上正数第一名那个人的名字,再说了,我并不认为我全校倒数第一我就要矮人一截,或者说我在其他学生面前抬不起头。每所学校都会有倒数第一的那个人,就算清华北大论分数的话也会有最后一名,所以,我来当最后一名最合适,就像我爹一样,放猪专管员的不二人选。换作是他人,说不定倒数第一这个代号会折磨的他夜不能寐,扛不住这个压力说不定从楼顶一跃而下,那么就是说,存在即合理,我的存在,给了他们自信,他们自认为把别人踩在脚下是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但我并不认为我被踩在脚下,那只是他们自己yy的罢了
至少我会在这方面略微思考一下,但狗二连想都不会想,他是吃饱了就睡觉的人,睡醒了就去修链子赚零花钱,根本不在乎这个不是哲学的哲学问题。
可对于桑榆这样的人也许会有所不同,即使我没问过她,但我也知道,她被踩下来以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她从未出现过如此慌乱,男朋友去美国找外国女人造混血儿去了,然后她的初恋就这么被一枪毙了,一枪毙了也无所谓,关键是这枪冒烟儿太厉害,桑榆的低落,就像久久不能散去的烟雾一样,她需要一股大风,吹散她的阴云。
桑榆成绩直线下降,无论她再加多少努力,她始终不能像从前那样在学习上游刃有余,她的专心,被削减了十分之二,那个混蛋中极品的那双手捂在桑榆发育甚好的蘑菇上面这事儿,就像一场场噩梦一样,不断出现在桑榆脑海里,挥散不去。
她的圣洁,便不能复原到从前了,所以她不能再心无旁骛的去学习。
我了解历史,所以我也能洞穿人的心理,我在想如何打开她的心扉然后解开她的心结,我酝酿了很久,准备在操场上用篮球砸她的脑袋
可是,高远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