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进时家三年,沈心羽没有任何自由和权利,甚至连用一分钱都要经过季子时的同意。
他高兴时会甩卡给她随便刷,不高兴的时候,就将她囚禁在家里,边喝酒边絮絮叨叨的说他与卿程程有多相爱。
她不能拒绝听,否则他会发狂,借酒狠狠将她撂倒在地板,用尽一切手段进入她的身体,每一次都是一场压倒性的凌辱。
他一向都很小心,从来不会将种子留在里面。
可总有意外,比如这一次。
沈心羽无数次想过,等到卿程程出来,如果他们真心相爱,她就真的让步,带着他们的孩子离开。
“子时,你来了!”卿程程一出现在门口将沈心羽从记忆中唤醒。看得出来,她已经事先梳洗过了,换下了囚衣,穿着一身雪白的连衣裙。
不过终究是坐了三年牢,形容憔悴,双眼无神,她的所有目光只有在看到季子时才流露出神采。
“程程!”季子时哑着嗓音看她,一脸深情。
“子时,我好想你……”未语凝噎,卿程程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沈心羽眨眨眼睛,她看到季子时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才缓缓伸手搂住她。
她以为卿程程没有看到她,可她却在季子时回拥她时歪头朝她挑衅一笑,娇媚入骨。
她心头一紧,冷风吹过,此时的她站在这里就像一个丑陋可怜的笑话。
挑衅够了,卿程程嫌沈心羽碍眼,撒着娇让季子时将她扔回临山别墅,两人卿卿我我地去过二人世界。
沈心羽头天晚上才被季子时强制性喂了打胎药,身子虚又在监狱外吹了许久的冷风,一回去就不好了,又是发烧,又是小腹痛。
她环顾着临山别墅下的悬崖和离得很远的公路,这里没有车,也没有佣人,她只能强忍着痛给季子时打电话希望他能开车回来送她去医院。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子时,求你,求你,我的孩子……他快要掉了,我……”沈心羽虚弱的开口,她不想纠结他们现在正在做什么,只想保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