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特尔也和内齐以及手下的台吉们把这无本买卖干的是风生水起,就连宰赛这个以前的光杆司令也召集旧部拉起几千人的队伍,让关山月是既羡慕又心痒难耐。
以前蒙古草原和奴儿干都司上也有上也有流寇,但都是几人几十人的小股流寇,那种过一百的人大团伙更是屈指可数。几千年来这片区域上从来就没有政府组织的抢劫行为,数千人兵强马壮的“强盗”呼啸而来呼啸而去,关山月算是开了这个先河。
这群有组织有预谋的职业“强盗”就跟穷疯的叫花子一样,见什么抢什么,大道过日子的蒙古包,小到一包茶叶,简直就跟抄家一样,就是有一座城镇也保证给你搬的盆干碗净根毛不剩。周围部落的人一听是大宁都司的人简直是闻风丧胆,关山月因此也落下了一个关搬家的名号。
朵颜卫、富余卫、泰宁卫这三支队伍在关山月的调教下,打仗的作风就是一个词——不要脸。虽然平日是各抢各的,可是一旦遇到硬骨头便一哄而上,从来都是以多欺少。用关山月的话说管他什么胜之不武,一切为了打赢。好在他们只是为了抢掠人口,并未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当然打仗杀人是在所难免的。
周围的流寇早就被朵颜三卫秋风扫落叶一般打的一干二净,那些小部落更是重点照顾对象,三卫的人马是轮番轰炸,周围的小部落除了那几个腿脚快的脚底抹油跑到了漠北如今全都办了户口迁移手续,被打散分布到朵颜三卫境内。
如今朵颜三卫的人口就跟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自打过完年后不到半年的时间,这几个将领是把四邻搅得是鸡飞狗跳,整个大宁都司的人口已经有了十万多人。
自打过完年关山月就想带着大宁铁骑去干着抢钱抢粮抢娘们的勾当,可这些将领们早就通过气岂肯让他以身犯险。每日里他只得坐在都指挥使府里听着斥候的报告,谁抢了多少粮食,谁抢了多少钱财,谁谁谁又抢了多少人口,听得他是心痒难耐。
因为大家极力反对关山月亲自操刀上阵,迫不得已他也就干起了收买人心的勾当。他今儿免税后儿送粮食,各种拉拢的手段花样繁出,有时还亲自到牧民家里像亲人一样拉着他们的手嘘寒问暖,这群原本以为自己成了奴隶必死无疑的人发现在这新的家园再也不用夹在各大部落之间受夹生气比以前过的还滋润,关键是这大宁都司的大老爷和蔼可亲,一点也不像以前那些石头都要榨出油的台吉一样,突然之间翻身农奴把歌唱,他们高兴还来不及那还有反叛的道理。
关山月这半年也没有闲着,他以前看农业军事频道的节目没少看农业类的节目,召集一帮关内来的脑子活泛的老农,凭着自己脑子里模糊的记忆和臆想竟然让他做出了双轮双铧犁、马拉圆盘耙、四角铁制耧等农具。
一边根据试用效果改进一边生产,只到农民们再也跳不出毛病,登时朵颜卫新组建的铸造厂便停掉一切业务,开足马力的生产各种农具。鸡贼的关山月知道背井离乡到这来的农民都是些苦哈哈,他们就是几家合买也买不起一套农具,他便想了一个分期免息来年粮食抵扣两全其美的主意。
登时这些农民们便鸟枪换炮,玩命的开垦起土地来。大宁都司的地都是肥沃的黑土地,那可是正儿八经的沃野千里。现在大宁都司的政策是土地归大宁都司所有并且还免费提供种子,可开垦的土地产出的粮食除了上缴的部分都归自己所有,农民们是干劲儿十足,趁着这播种的季节是玩命的开地,有的家人多的半个多月已经开垦了几百亩地。
新来的那群牧民一看大宁都司的政策这么好,一算这种地可比放牧挣得多,他们把牛羊或寄养或卖也都投入到了垦地大军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