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古尔泰被这一喝惊了一激灵,身旁的亲兵立刻便手持钢刀把色布腾围到了正中间。
色布腾脸上毫无惧色,反倒是见吓了莽古尔泰一激灵心中是得意万分,趾高气昂的说道:“小子我对贝勒爷的威名是如雷贯耳,今天一看也不过如此!”
莽古尔泰的亲兵没少跟汉人打交道,听得懂汉话,见色布腾出言不逊,厉声呵斥道:“大胆!”说完提刀就要砍像色布腾的脖颈。
莽古尔泰大手一挥,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也用汉语说道:“让他说,我倒是想听听!”
那训练有素的亲兵狠狠的瞪了色布腾一眼,当即便躬身退下。
色布腾一脸的不屑,指着那群汉人说道:“打了败仗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一股脑儿的全都推给老天爷,这就不是英雄行径,所以我说你是不过如此。不知你敢不敢跟小子我比试比试摔跤,要是我侥幸赢了放过那些汉人可好?”
莽古尔泰嘴角一扬,冷笑一声,“好狂的口气,要是你输了呢?”
色布腾把胸脯子拍得震天响,“要是爷们我输了,你宰了我便是!”
莽古尔泰抚掌而笑,冲着身后亲兵用满语嘀咕了一句,那亲兵跑故去冲着那队后金兵士大喊了几句,那些人当即便停止了砍杀汉人。
莽古尔泰边说边脱衣服,露出里边一身紧短打扮,“有点我年轻时候的意思,来吧,废话少说,咱们手上见真章!”
周围的兵士立刻给二人腾出了一个场子,将二人围在了中间。
色布腾摇头晃脑的活动了一下周身,一个箭步便如猛虎一般的冲着莽古尔泰狠扑了过去。
那莽古尔泰轻轻一侧身便轻巧的让过色布腾这猛烈的一扑,手却如铁钳一般冲着他腰部狠狠的抓去。
色布腾一计不成,只觉得腰间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神识一恍惚便被莽古尔泰单手举过了头顶。
力从脚生,这脚离了地便无从借力发力,要是换做旁人此时肯定会被莽古尔泰狠狠的摔倒在地。
可色布腾早就被关山月打滑了,忍住腰间剧痛双腿猛的交叉岔开,登时便翻身骑到了莽古尔泰的肩膀上,两腿如同剪刀一般把它脖子给牢牢的锁住。
他借机用手猛掰莽古尔泰的脑袋,就像平日摔马驹一样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高喝一声:“给我倒!”
那莽古尔泰脖颈吃痛憋得满脸通红,猛然往上提气,用另一手只抓脖间色布腾的双手,往下猛掰他的手指头,“休想!”
只听“噗通”一声,色布腾便被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色布腾也不起身,双脚一蹬地便犹如离铉之箭冲着莽古尔泰的双脚窜去,看那样子是要搂住他的双腿给他来一个抱腿摔。
“哼,雕虫小技。”那莽古尔泰冷哼一声,抬腿便冲着色布腾的小臂就是一脚,这一脚足能开碑断石,只听咔嚓一声色布腾便飞了出去。
那色布腾当真是一条汉子,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怒目直视莽古尔泰,在仇人面前即使是断臂之痛竟然哼也不哼一声。
关山月看着额头挂满了汗珠的色布腾他是心急如焚,没想到今天自己看走眼了,这莽古尔泰的摔跤技术看来还在武功之上。
莽古尔泰掸了掸身上的泥土,指了指色布腾,冲着身后的亲兵一挥手,“砍了!”
关山月早就想好了一旦色布腾败下阵来怎么如何应对,只是没想到没想到色布腾竟然在莽古尔泰的手下走了一个回合便败下阵来。他一个箭步窜了出去,正义凛然的挡在了色布腾的面前,“贝勒爷,且慢!我适才看二位比试心痒难耐,这赌局算小人一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