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山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冰冷，任由无戒摆布，轻声回答他“是你。”

无戒眼睛瞪得溜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我为了救你解散了我的三队，叛逃出特勤队，现在你跟我说阴阳师联盟不收我，为什么？”

钱小山依旧平静，“因为我不信任你。”

“不信任？”无戒好似受了莫大的侮辱，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脸，“你不信任我？我救了你，救了你女人的命，你跟我说你不信任我？钱小山，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

无戒眼神变的冰冷，“钱小山，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钱小山缓缓摇头，“没有理由，就是不信任你，我不会同意你进阴阳师联盟的，还有我再重申一遍，联盟是大家结盟，并不是我，或者是某个人的。”

无戒表情阴晴不定，缓和语气道，“小山，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跟你，跟齐彬关系可都不错，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很伤人心的。”

钱小山一脸认真，“我没开玩笑，无戒，从认识你那天开始到现在，我都不信任你。”

无戒有些抓狂，“为什么？我刚刚还救了你的命！钱小山，我脾气可不是很好，你现在让我感觉我白救你了，你可别让我后悔救你！”

语气中威胁的意思已经很浓了，钱小山好似听不出来，“不信任就是不信任，你要是后悔可以把我交还给申天成。”

对钱小山的软硬不吃，无戒很是抓狂，难道真把他送回去？